過我可不會坐等著這件事情的生。”
“大人打算怎麼做?”梁超問道。
“我想我已經能猜得到,足利義昭要陷害的是誰了。”張凡說道,“正是那扶桑如今風頭正勁的織田信長。”
“大人,這……”提到這個人,一旁的王喜亮卻是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看到他這副樣子,張凡不由得出言問道。
“卑職在扶桑的時候,雖然為了躲避仇家,避人耳目,一直都是躲在鄉間的。但是這織田信長的大名,那可真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王喜亮解釋道,“卑職有幾次甚至遇見過他率軍於別的大名打仗的場面,這織田信長倒也真是個人物,治軍嚴謹之餘,謀略也是有些的,特別是他有一班對他極為忠臣的手下,更是讓他如虎添翼。
“但是大人,卑職並不是太贊成與織田信長交好。”
“哦,為什麼,你說來聽聽。”張凡露出一副好奇的神色,問道。
“這個織田信長因為名氣不小,所以他的事情卑職也是知道一些的。”王喜亮說道,“此人少年時候放蕩不羈,被人稱作是天下第一大傻瓜,其實這只不過是他這個人太過隨性了而已。此人隨性到了毫不在意地與那些西方的商賈做交易,雖然他在自己的領地上還是坐著祖先的那一套,但是很多東西他都敢改變。
“從這裡看,這個人非常的開明,作為一個君主來說,絕對是個稱職的人。但是他這個人有個問題,為人實在是太過冷酷嗜殺了,他的家臣對於他的恐懼要大於恭敬。這個人的身邊很少有著軍師的存在,不管是打仗還是管理他的土地,全都是依靠他自己一個人的意思,太過獨斷專行了一些,只有一些主薄之類的人,而且是要他十分信任的人才能跟在他的身邊。
“以織田信長的本事,卑職覺得他早晚能夠統一扶桑。但是卑職擔心,這個人到了那個時候,其野心會不在拘泥於扶桑那篇三寸之地,會把目光對向我大明朝。雖然我朝地廣人多,能人賢士更是多不勝數。但是那樣一來,又會有不少百姓遭到兵災之禍。”
王喜亮倒是有些眼界的,他的這一番分析也是合情合理。不過張凡並不認同,一來,那自然就是張凡心裡頭明白的很,織田信長是絕對活不到他一統扶桑的那一天的,再過十來年的時間,他那個優秀的部下明智光秀就會叛亂,並且殺死他。張凡倒是不擔心如果有了他的介入這件事情會不會生什麼改變,他回到這大明朝這麼長的時間了,卻是有些覺得,歷史上有些事情該生的確是還會生,起碼十年之內的事情,即使他現在再想要改變也不會轉變。他所要改變的是幾百年後的未來。
二來,那自然就是關於織田信長這個人了。誠然,王喜亮所說的都是事實,但是張凡卻不會像他那麼去想。此人太過獨斷專行,太過冷酷嗜殺。就算他能夠平安活著而一同扶桑的話,到時候必然還是會有人對他那種苛刻的要求不滿,叛亂是肯定的。到那個時候,估計他就要開始忙著平叛了,哪裡還有功夫去想那副對外擴張的野心。
但是張凡並不會把這些話給說出來,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了。只是十幾年後的一件事情,讓張凡開始後悔當初沒學好歷史了。十幾年後,織田信長身亡本能寺,其部下羽柴秀吉重拾織田信長的舊部,改名豐臣秀吉並且當真一統了扶桑。只是這豐臣秀吉就如同幾百年後的曰本納粹一般,有著那份對外擴張的野心,想要一同亞洲,而是出兵朝鮮。看來張凡這個不知道情況的人是阻止不了那“萬曆三大徵”之一的了。
“不,如今只有這麼個辦法了。”張凡搖了搖頭說道,“現在即使之後這背後是足利義昭在搞鬼,但是我們又能怎麼樣,派人去扶桑攻打他不成?我就是要接織田信長的手來消除這一次的兵患。至於之後的那些個顧慮,那起碼也是要十幾年之後的事情了。十幾年的時間足夠我們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了,不必如今就開始籌劃。”
人都是應是。既然張凡都這麼說了,而且如今的事情的確是急迫地很,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王喜亮,既然你精通扶桑話,這次就你去。”張凡吩咐道,“我會從趙顯德那裡借條船來給你用。既然這一次是去要讓織田信長給我們幫忙,那自然就是要給他一些好處。我會撥給你一筆錢,就送錢過去好了。”
“大人,那些個銀子……”一旁的王猛想要提醒張凡,那些錢財如今已經上報給隆慶了,若是未經允許就動用的話,會出麻煩的。
張凡卻是阻止了他的訴說,說道:“這件事情我自由分寸,你不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