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會願意讓你嫁給我。”
這是什麼混賬話?
她還未曾反應過來,他的臉便朝著她壓了下來,朝著她臉上脖子上亂親。
要說以禪自小見過的男子屈指可數,最多和男子說個話,自及笄後,連兄長謝遠山都不曾牽過她的手,最多摸摸她的頭。如今卻被一個陌生男子摟著親,心中自然慌亂。她掙扎著喊救命,可惜荷塘那邊太熱鬧根本無人注意這邊。
偏華寶暄這樣還覺得不夠,手還試圖伸到她的衣襟裡。
就在此時,謝遠山趕了過來。
方才在席上,華寶暄曾說要到謝府去提親,被謝遠山直接拒了。他看不上華寶暄,怎會讓他做妹妹的夫婿。兩人鬧了幾句不愉快,後來華寶暄便離席而去了。
謝遠山看天色不早了,便準備到後園尋妹妹回去,豈料,居然看到了華寶暄輕薄妹妹。他掃了一圈周圍,剛好看到地面上有一根棍子,二話不說,掄起來就打在了華寶暄的頭上。其實,用的力不大,但也許是他盛怒之下沒有分寸,華寶暄扭頭看了他一眼,隨後便昏倒在地。
以禪以為,醒來後的華寶暄即使不記恨謝家不記恨她,至少會遠遠躲開她。如今看來,似乎不是這樣。這位謝家小公子不僅不打算記恨她,似乎也不打算疏遠她,看樣子還盤算著更加親近她。
莫不是傻?還想再挨一棒子嗎?
等等,不會真的把人打傻了吧!
以禪心神不定,再也無心聽戲。除了嫂子和她,其他人離屏障較遠,又看戲入了迷,都沒注意到隔壁的說話聲。嫂子白蘋在她耳畔輕語:“隔壁是不是華家那位?要不,我們現在就回府吧,免得遇到他們。”
以禪搖搖頭。
戲還沒散,她怎能煞風景地要她們回去。既然事先知道他們在隔壁,總有辦法能避開,倘若避不開,有些話便說清楚,也沒什麼大不了。
“看完戲待他們走了我們再走。”戲臺上到底唱了什麼,以禪是一句也沒聽進去。她支著耳朵,想再聽聽那邊說什麼,但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