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對。”韋逸霜趕緊抓起了一張畫紙,用力的擦去手上的朱墨。“快,換紙,把鴿子準備好。本宮這就把訊息撒出去。”
“是。”純好連忙鋪紙。
宋盛則去將鴿子取了來。
韋逸霜一共寫了兩封信。一封是給母家的父親,一封是給鄰國的同謀。純好和宋盛分別將兩封信摺疊塞進綁在鴿子腿上的小竹筒裡面。
鴿子被撒了出去,韋逸霜的心仍然不能平靜。“現在也不能什麼都不做,純好,你去打聽一下訊息。看看那賤蹄子是不是還在皇極宮陪著皇上?”
“娘娘的意思是,現下要去皇極宮面見皇上嗎?”純好自然是不願意她去的,故而道:“可若是皇上聽信了三公主的挑撥,您這時候去,若殷勤,皇上必然以為你有所圖謀。若生氣,三兩句話說不到一起,皇上反而會更加確信您就是來找麻煩的的……奴婢倒是覺得,您最好不要去,不如以靜制動。”
“可是見面三分情,本宮不去,也不知道皇上被那狼崽子給欺騙到什麼地步。”韋逸霜的心靜不下來,焦急都寫在臉上。“總不能由著她一個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本宮卻只能在這裡瞎猜,判斷皇上到底是否生氣。這不是存心要把本宮急死嗎?”
“那怎麼辦……”純好佯裝焦慮的樣子,火急火燎的朝宋盛道:“你別光站在那發呆啊,趕緊給娘娘想個辦法。”
宋盛看她衝自己來了,不由得生氣:“奴才能有什麼辦法,畢竟皇上面前奴才又說不上話。”
“對。”純好一拍腦門,眼睛裡也閃了光:“娘娘,不如讓韋嬪去皇極宮一趟。就說給皇上送參茶什麼的。這些日子,韋嬪時不時的會去皇極宮侍駕,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皇上想必也不會起疑。再說,韋嬪娘娘畢竟入宮不久,性子又單純,皇上也不會覺得她是故意來試探的。”
“你說得對。本宮不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