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
“真的找仔細了嗎?”溪夫人有些不信的問了頌豐一句。因為春晚告狀的時候,連是哪間廂房也說清楚了,不可能這一轉眼就什麼都搜不到了!
“回夫人,奴才真的已經著人仔仔細細的搜查了。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頌豐也是一臉為難的樣子。
“罷了。”宛心登時就明白了什麼,目光落在了騰芽臉上:“興許是這個婢子說謊。”
“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娘娘恕罪,奴婢並沒有說謊,奴婢真的看見了……”春晚只覺得頭頂著烏雲,噩運似乎馬上就要降臨到她身上了。“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娘娘恕罪啊。”
“這件事情的確蹊蹺。”左清清皺眉看著春晚,疑惑的問:“你既然看見了,為何不來稟告本宮,反而是跑去了皇后娘娘的碧波宮叨擾?且這麼大的事情,本宮何以一點風吹草動都沒聽見?你說有男人和宮中的宮婢廝混,那男人是誰?宮婢又是誰?你在本宮這裡伺候,難道連自己宮裡的婢子都不認得嗎?”
春晚漲紅了臉,哽咽道:“左妃娘娘恕罪,奴婢知道您在靜心安胎,所以這樣的事情奴婢不敢對您說。至於那男人和那婢子……他們連衣裳都沒有穿,奴婢實在不敢多看,也根本就沒看到臉……”
“是麼?”騰芽自然是不信的。“你說你看見一男一女做這樣的事情,就去皇后娘娘宮裡告狀了,可有耽誤麼?”
“奴婢嚇壞了,以為這樣的事情,後宮裡也就只有皇后娘娘才能管制。”春晚瑟縮著身子,為難的說:“奴婢當然不敢耽擱,緊著就去了碧波宮。”
“那這麼短的時間,皇后娘娘來了就搜不出什麼,不奇怪嗎?”騰芽擰著眉頭問。
“奴婢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找不到了……”春晚紅著眼睛:“可是奴婢真的看見了,否則,就算有天大的膽子,奴婢也不敢去欺騙皇后娘娘啊。”
“說的也是。如果沒有這樣的事情,一個小小的婢子,怎麼敢去皇后宮裡胡言亂語來詆譭左妃!”丁貴儀少不補充一句:“想必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地方疏忽了。不如這樣吧,讓臣妾再去那間廂房裡細細搜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