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居然有人趁著左妃你有孕,在你宮裡做些不乾不淨的事情。當然,你不必擔心,本宮自然會好好的處理這件事,你只管好好安胎就是。”
看皇后這架勢,想必是有什麼嚴重的事情。左青青的後脊樑有些冷,面容卻十分的平和:“那就勞煩皇后娘娘費心了。臣妾只管瞧著就是。”
“你坐著瞧著就是。”宛心掃了一眼櫻桃,道:“還不快搬把椅子過來,讓左妃好好坐著。”
“是。”櫻桃緊忙照辦,扶了左妃落座。
宛心這才自己則一處落座,其餘的妃嬪們也都隨著皇后安坐。
“滕婕妤也在這裡啊?”尤昭儀這時候才將目光落在一旁的騰芽身上。“還真是巧呢,這一日,能遇見你好幾回。”
騰芽微微一笑,卻沒說什麼。
“給本宮仔細搜查綠水宮,絕對不能讓那不乾不淨的東西逃了。”宛心一聲冷喝,震的人耳疼。那架勢,像是要將整個綠水宮翻過來一樣。
“遵旨。”宮人們應聲而動,連同宮外的戍衛。
而這時候,一個頎長的身影走了進來。
妃嬪們頓時就愣住了。
“寧申你來的正好。”左清清微微揚起下頜,皺眉道:“還不快拜見皇后娘娘與後宮諸位主子。”
“寧申給皇后娘娘請安,見過各位小主。”
溪夫人凝眸看了寧申一眼,蹙眉道:“這人臉生,怎麼會出現在左妃宮裡?是做什麼的?”
左清清沒搭理她,自顧自的喝著面前的梅子湯。
寧申唯有自己開口,道:“在下乃是遊走江湖的郎中一名。日前承蒙皇上的恩典,才能入宮為左妃娘娘安胎。”
“皇上找你來給左妃安胎?”溪夫人怎麼覺得這麼彆扭呢。“還是個江湖郎中……”
宛心也聽出來這話裡的線外之音了。但是既然是皇上的恩典,她當然不能在妃嬪們面前,顯示出對皇上恩旨的不滿。“既然是皇上的恩典,你便好好為左妃安胎就是。只不過本宮有要緊事情處理,你容後再過來不遲。”
“還請皇后娘娘恕罪,在下是來給左妃娘娘送藥的。能否允准在下先送了藥再告退……”寧申看似平靜的語氣,卻透著一股堅決。
騰芽不知道宛心有沒有聽出來,但是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這種堅決。
“自然。”宛心略微頷首。
“娘娘,這是今天的藥。”寧申將藥遞給左妃。“請娘娘現在就服用。”
左妃將藥丸倒在掌心,接過櫻桃端著的溫水,皺眉喝了下去。“這樣子你是否滿意?”
“很好。”寧申恭敬的垂首:“在下告退。”
“這郎中看起來還真是奇怪。”尤昭儀禁不住有些納悶。
左清清也沒理會她說什麼,對騰芽笑道:“妹妹過來坐,正打算讓你嚐嚐這梅子湯呢。”
能明顯的感覺皇后的臉色變了,左清清這才笑道:“對了,讓楊桃多準備一些,也給皇后娘娘和諸位姐妹嚐嚐鮮。這可是今年夏天的第一批梅子做成的湯,味道酸甜可口,最適合夏日裡解暑了。”
“不必。”宛心很難得顯出端惠來:“你慢慢喝就是,本宮沒有那個心情。”
“天乾物燥,心情也容易焦躁。”左清清少不得笑道:“皇后娘娘切莫急躁,既然有不乾淨的東西,就肯定能找出來。臣妾以為,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還是娘娘的身子更要緊。”
“怎麼在左妃眼裡,這樣的事情還是小事嗎?”宛心的聲音禁不住有些高。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頌豐已經返了回來,臉色卻不怎麼好。
宛心的心口登時一揪,難不成是有什麼意外嗎?
“啟稟皇后娘娘,奴才已經將整個綠水宮搜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之處。”頌豐小心的瞟了皇后的臉色,連忙垂下頭去。
“怎麼可能?”尤昭儀自然是不信:“春晚,你說,到底你看見了什麼?”
春晚聽頌豐說什麼也沒搜到,就已經害怕的不行了。尤昭儀這麼一問,她連忙叩首:“奴婢不敢說謊,奴婢真的看見了。看見了一個……一個男人在一間廂房裡和婢子……”
“胡嚼!”左清清頓時就冷了臉:“原來不乾淨的東西說的是這些有傷風化的事情啊。皇后娘娘,您覺得臣妾宮裡會有這樣的事情嗎?臣妾雖然不才,不懂得如何馭下,可是當初臣妾的婢子是交給皇后娘娘您親自調教的。有了您的栽培,她們優秀,提點那些粗婢和宮裡的內侍也似模似樣,怎麼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