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著身子並沒有傷,沒吃苦頭的樣子。
“你沒事吧?”秦順容趕緊迎上去問:“那些奴才有沒有難為你?”
“先別說這個了。”徐麗儀有些著急:“我要去見凌夫人。剛才過來走得急,沒顧得上將咱們的銀子拿來。能不能勞煩你回宮去拿一趟?”
“銀子?”秦順容不禁一愣:“咱們的銀子不是叫那刺客給偷走了嗎?”
“沒有。”徐麗儀搖搖頭:“如果刺客真的偷走了咱們的銀子,底下的奴才就不會說我連你的月例銀子也孝敬刺客了。數目不對的。先前我給過凌夫人一錠銀子。”
“那怎麼可能……”秦順容有些心神不寧:“你出事之後,我有去咱們放銀子的櫃子找過,確實沒有了啊。何況羽林衛也在復春殿搜了個底朝天,根本就沒找到。”
“可我總覺得銀子還在,你在回去找找。”徐麗儀看著秦順容,眉頭擰的很緊:“復春殿一定有他們的耳目。而這個人一定就在你和我身邊。銀子說不定就是他拿去了。如果真的在復春殿找到,誰拿了,誰就是細作!”
“我懂了。”秦順容連忙點頭:“那我這就回去。”
“你仔細找找。一個時辰吧。”徐麗儀看了看天色:“一個時辰之內,不管你找沒找到,都過來青鸞宮。”
“好。”秦順容點頭。雖然不是很明白她有什麼用意,卻還是爽快的答應了。
徐麗儀來青鸞宮多次,守衛根本不會阻攔。也並沒有人告訴她,凌夫人現下根本就不在房中。她剛走到廡廊,準備拐進去的時候,忽然看見騰玥從凌夫人的房裡走出來。手裡那這什麼東西似的,藏的很嚴密。
有些敏覺這事情不對勁,徐麗儀等她走遠了才進了廂房。
廂房裡根本沒有人,只是空氣裡還瀰漫著一股藥味。而這麼冷的天,房裡窗子竟然是開著的。走到凌夫人的梳妝檯邊,徐麗儀自己都看過,似乎沒有什麼不對勁。
正準備離開,她忽然發現腳邊有點細膩的粉末。是淺黃色的粉末。
“糟了。”她心中一驚,連忙奪門而出。根本顧不上別的,她用最快的速度往騰玥走的那個方向追過去。
而這一幕,湊巧被英雲看個一清二楚。“怎麼了這是?”
綠沫也是疑惑的不行:“徐麗儀怎麼從夫人您房裡出來,還那麼著急。這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吧?”
“去看看吧。”凌夫人知道徐麗儀的性子並不會冒失。她能這麼驚慌,想必是找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住手,你幹什麼?”徐麗儀一個健步衝進了房間,一把打掉了騰玥手上的綿巾。
綿巾沾了藥油,正要給騰芽抹在臉上。
“徐麗儀……”騰芽和騰玥都愣住了。
手上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騰玥疼的咧嘴:“徐麗儀你這是幹什麼?”
“我還沒問大公主,你反而問起我來了!”徐麗儀冷厲的目光蘊藏著鋒芒:“給騰芽的藥油里加了什麼好東西啊?”
騰玥心口一緊,臉上有些掛不住:“麗儀是不是誤會了。”
“誤會了?”徐麗儀冷笑了一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好歹是你的妹妹,你這麼對她就不會良心不安嗎?”
英雲正好走進來,聽了這麼一句話,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曾幾何時,她也這樣問過英雪。深吸了一口氣,她趕緊回了神問道:“這是出什麼事情了?”
徐麗儀回頭看她進來,還披著皇帝的大氅,微微勾唇。“難怪大公主有這麼大的膽子。原來是知道凌夫人不在宮裡啊。”
“徐麗儀,是不是誤會長姐了?”騰芽並沒覺出那藥油有什麼不對勁。她拿著瓶子聞了好一會兒也沒發現不妥。
“誤會?”徐麗儀一把從騰芽手裡奪過藥瓶。“是不是誤會,馬上就能見分曉。大公主,要我把你做的壞事抖落出來,你恐怕就沒臉留在這裡了吧?不如你自己說清楚。總歸還沒有害到騰芽,我們既往不咎也就是了。”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騰玥急的臉漲的通紅,環視這間廂房裡的每一個人。可惜好像誰也不信她。
小皮子在門外聽著音,覺出不對勁,就趕緊去告訴了凌燁辰。
“徐麗儀說大公主在給三公主用的祛瘀藥油裡做了手腳。世子,您要不要去看看?”
“三公主怎麼了?”凌燁辰皺眉,擱下了手裡的筆。
“三公主替徐麗儀求情,被皇上責罰了。”小皮子壓低嗓音道:“還是打在臉上!”
“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