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前仆後繼的想要找我麻煩,或者是把他交出去。”
“他到底在哪裡?”騰芽有些著急:“為什麼你救他的事情會傳出去?也就是說,你救他的時候,你已經知道他的身份?”
“當然了。”薛翀揚眉看著她:“我和他,總算也是多年的交情。否則我何必出手相救?”
“可是……”
凌燁辰明明和她說,薛翀不知道他的身份。
可薛翀卻說他們一早就相識,到底是誰在說謊?騰芽有些心慌,可臉上仍然保持著應有的平靜。“算了,你不想說我也不問了。總之你約我賞花,我赴約,你救了我的命,我替你包紮。按照你的說法,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回報的,我也不算欠你什麼。如果你仍然覺得吃虧,那我回宮讓人送禮物給你,就當做抵償。”
“我不要禮物。鮮欽雖然不如盛世富庶,但也不缺什麼金銀俗物。”薛翀笑裡透著狡黠:“要不你給我繡條腰帶如何?”
“不!”騰芽一口回絕。“殿下,我恐怕我們不是一路人。”
“是麼?”薛翀自然不信:“我怎麼沒看出來我們不是一路人。我反而覺得我們很有默契呢。”
“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宮了。”騰芽不喜歡對著他的這種感覺。這個人,又沉冷又兇殘,心思有多,又善於偽裝。如果不是他在枇杷林說的那些話,只是單單看他的樣子,你完全猜不透他會是那種心思。
“陪我用了午膳再走,就互不相欠如何?”薛翀揚眉問。
“好。”騰芽答應的十分爽快。“那你以後都不能纏著我要腰帶。我是不會繡給你的。”
“那不見得。”薛翀自信滿滿的說:“如果你的心上人永遠都不會再出現了,說不定我可以取而代之。不是有句話叫退而求其次麼,還有一句叫趁虛而入。”
“……”騰芽有點哭笑不得。
“怎麼了?我說的不對?”薛翀看著她奇怪的表情,皺了皺眉。
“你這麼坦白我還是很欣賞的。但你的做法確實為人所不齒。不管是趁虛而入還是退而求其次,都是貶義你懂嗎?”
“有什麼關係?”薛翀微微揚起下頜,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