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幾位皇子給您和大公主準備的禮物。其中這一部分是給大公主的,其餘是給您的。二公主的已經單獨送過去了。”
“哦,好。”騰芽對夏寧道:“把這些拿進去給大公主。”
“知道了。”夏寧照辦。
騰芽才發現自己身邊的丫頭都沒帶過來。
“這樣,你幫我把東西送回青鸞宮吧。”騰芽也不想自己端著這些禮物。
“諾。”那奴才低著頭,卻沒動。
騰芽以為他是不認得青鸞宮的路,遂道:“也罷,給我把,我找人送回去。”
伸手去拿那些東西的時候,對方居然沒有鬆手。
騰芽詫異的不行,皺眉看了他一眼。只這一眼,心跳加速。
“隨我一道回青鸞宮。”
“諾。”那奴才連忙跟著她往外走。
這畢竟是皇極宮,騰芽不敢露出心思,生怕給人瞧見。可心裡卻樂開了花。“你怎麼會在這裡?還扮成了鮮欽的侍衛?凌夫人知不知道你進宮了?”
“不知道。”凌燁辰低著頭,輕聲回答。
“你有沒有受傷?”騰芽不放心的問。
“一切安好。”凌燁辰一直端著禮物不曾抬頭。“是鮮欽的三皇子薛翀救了我。安排我扮成他的奴才,送我回宮。”
“也就是說,他知道你的身份?”
“他只知道我遭人追殺。可詳細的事情他並不清楚。”凌燁辰溫和的說:“我不想拉他下水。畢竟這事情不小。”
“到底焸公主和宛心公主去了哪?為什麼會連累到你?”騰芽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特別不安。
“其實我根本沒有護送她們進開樂。在交界的地方我就已經一個人折回來。可是才走了半天,就發現所達的縣城裡,已經張貼畫上我容貌的通緝令。我才知道焸公主和宛心公主出事,並且陪護在兩位公主身邊的侍衛無一倖免,全部都被滅了口。”
“你懷疑是焸公主?”騰芽聽見他也用滅口兩個字,就猜著他是這麼想的。
“不錯。”凌燁辰果然點頭。
“可是我不明白的是焸公主這麼做,對她自己有什麼好處。”騰芽納悶:“殺光她身邊知道真相的奴才不難。可要堵住我們和英家的嘴,誣陷你也做不到。反而只會激化矛盾……”
“是。”凌燁辰點頭:“這一點的確奇怪。可不管怎說,現在開樂和鄰國已經聯合起來。我只怕我和母妃的存在,會讓盛世被牽連進去。”
“那也沒有辦法。”騰芽的語氣有些沉重:“事到如今,如果連盛世都保不住你們,可真是麻煩了。”
“你覺得,盛世會保我們嗎?”凌燁辰這話,明顯有弦外之音。
騰芽皺眉:“我覺得你不如問我,你們需不需要盛世的庇護會更貼切。”
她果然很聰明。
凌燁辰不禁有些得意,不愧是他喜歡上的女孩,果然最知道他的心思。
“我能幫你做什麼?”騰芽皺眉問。
“設法讓太后幫手,與開樂緩解矛盾。”凌燁辰心裡已經有了猜測。“焸公主自己不出面,卻在背後操縱著整件事。開樂國君與她的夫君都被她玩弄於鼓掌之中。眼下能扭轉局面的,恐怕也就只有太后。可要說服太后,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騰芽不知道太后與開樂國君有什麼淵源。但凌燁辰這麼說,想必有他的道理。“我知道了,我設法去做。不過最要緊的,還是趕緊找出焸公主的下落。”
說到這裡,騰芽忽然眼前一亮:“如果焸公主真的躲在暗處,密謀整件事,她一定需要有人手幫襯。宛心公主絕不是合適的人選。她只會添亂。從兩方面入手,一定能找到這對母女。一是從焸公主留在開樂的親信入手,二是……當地最有名氣的胭脂水粉鋪、金飾玉器行、綾羅綢緞莊。你只要讓人順著這兩點去查,一定會有收穫。”
“好,聽你的。”凌燁辰點頭。
“那我們就雙管齊下,儘快解決這件事。”騰芽的唇角上揚,發自內心的笑出來。
看見凌燁辰平安無事,她心裡舒服多了。
“這幾日,讓你擔心了。”凌燁辰的語聲,溫暖多了。“瞧你的樣子,看上去很憔悴,一定是茶飯不思,寢食難安吧。就這麼惦記我嗎?”
騰芽被他問紅了臉。“胡說,誰惦記你了。”
“對,你是沒惦記我。”凌燁辰故意道:“若真是惦記我,也不會面見三位皇子了。怎樣?有沒有選中哪一位?”
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