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就給看看,我跟著你們去,等杜先生給馮哲看好了。我再帶著杜先生走也不遲。”
馮夫人本來哪裡能讓杜文浩給馮哲看病,這一看不是全部都知曉了。但是卻不敢對古大人說半個不字。別說自己了,就連馮遠征也屁都不敢放一介”那王家也是要讓古大人三分的,想來想去,馮夫人只得請古大人他們一起去了馮哲的院子。
馮夫人趁人不備,趕緊讓管家去叫馮遠征回來。
杜文浩路上和古大人也不說話。只是埋頭走路,倒是孫和一路小心地跟在古大人身後有一句每一句的說著無關緊要的話,不多時就來到了馮數的門口。
“請古大人留步吧,我們進去便好。”馮夫人恭維地笑著說道。
古大人道:“既然沒有什麼病,我進去看看又有何妨?”
馮夫人面露難色。
杜文浩道:“大人還是在偏廳喝茶候著,不薦有沒有病,你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杜文浩連咋。敬語都沒有說,那古大人倒也不生氣,笑呵呵地應了,馮夫人趕緊說道:“那就勞煩杜先生和孫大人了。”說完,自己親自帶著古大人去了隔壁的偏廳。
古大人道:“那崽子若是再罵就叫我,真是反了他了。”
孫和見有人撐腰,自然底氣更足了。連連點頭哈腰,送走了古大人。孫和道:“先生真是了不起。連古大人都知道你的威名。
杜文浩漠然說道:“什麼威名不威名的,我都不認得他。”
進了房門,馮哲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一旁的丫鬟見孫和和杜文浩又來了。身後還跟著提著藥箱的林清黛,趕緊叫了一聲三少爺。
馮哲睜開眼睛,一怔,沒有好氣地說道:“你們怎麼又來了?”
這時馮夫人走了進來,到馮哲耳邊低語幾句,馮哲愕然地看了杜文浩一眼,掙扎著坐起身來,道:“罷了。你也不用給我看了,我明白地告訴你,我是病了,而且得的還不是一般的病,是,,反正你治不好的!” 杜文浩淡淡笑了笑:“你說的沒錯,從你氣色面相看來,你這病。恐怕很棘手。”
馮哲微微有些吃驚:“看來你還真是知道,既然是知道了,你們就請回吧,我不需要誰給我看了,我知道也看不好了,太醫院的太醫都說了。我是將死之人,不必勞師動眾的。”
孫和道:“什麼病啊?”
杜文浩道:“如果猜得沒錯。應該是花柳病!”
馮哲低下了頭。
“花柳病?”
“花柳”原指遊覽觀賞的地方。唐代李白有詩:“昔在長安醉花柳。五侯七貴同杯酒”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因遊覽勝地常為青樓集聚之處,於是,“尋花問柳”便成了嫖娼宿故的代名詞。
杜文浩點頭道:“是,而且已到了末期!”
馮哲黯然道:“我知道,沒人能治好我這病的,你們走吧!”
馮夫人急了,道:“哲兒你胡說什麼,杜先生醫術高明,萬一是太醫院診治錯了也未可知。”
馮哲道:“好啊,那我倒是很想見識見識神醫是個什麼樣子的,給我看看吧。”說完將手放在桌上的脈枕上。
孫和道:“先生,那你還是給哲兒看看吧,我相信你嘴裡的話。”
杜文浩坐下,先是號脈,看舌象,繼而問診,末了,問道:“大概有多長時間了?”
馮哲苦笑一聲,道:“說來話長,已經一年多了。”
杜文浩道:“這麼說,你的病在孫小姐之前?”
馮哲點點頭說是。
杜文浩轉身對馮夫人說道:“還請夫人迴避一下,我要看看馮公子的下身情況。”
馮夫人和林青黛都出去了,杜文浩見孫和還站著,知道萬一是晚期了。看見了一般的人大多受不了定會噁心,便道:“大人要不也出去吧。”
孫和道:“你看你的病,先生母庸擔心我,我已經聽他說了,什麼惡臭,什麼潰爛之類的話,心裡早有準備,不用管我。”
杜文浩只得依了孫和,讓人關了門。
馮哲脫下上衣,只見上半身皆已大部分面板潰爛,散發出惡臭,衣裳有些地方粘著皮肉,馮哲皺著眉頭。艱難地脫下所有的衣裳,有腫性浸潤硬結破潰後形成的潰瘍,其底仍有硬固性浸潤,杜文浩細細看來。區域性還已經形成了特異的腎形或馬蹄形的痕跡。
杜文浩心喊不妙,再看下身,突然聽見身後哇地一聲,孫和已經忍不住嘔吐起來。
馮哲冷靜地說道:“孫伯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