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主意。好倒是好,不過我認識夫人十幾年了,知道她是極其執拗之人,就像之前我所說,一個男人有個三妻四妾那是平常,為何到了晏逸這麼偏就成了這樣?”
杜文浩不好說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但是他卻是理解的,古花落好比那王寶鑰,以為為了愛。嚴生生父母,榮華富貴。定能得到幸福,可偏偏天不眠川忠,臨了臨了卻被一個其貌不揚的女人給鳩佔鵲巢,想起來都是苦啊,女人就是這樣,你男人可以背叛一段感情。卻不能將這段感情視若無睹,那不光是對這段決絕的沒有後路的感情的一種褻讀,也是對這個女人的一種嘲笑,彷彿在說,你看吧,你什麼都不要跟著我私奔,如今我還是可以為了一個什麼都不如你的女人讓你傷心難過,男人常常是用下半身詮釋情感的,所以在這個問題上,女人最好還是釋然一些的好,要不怎麼古人教給女人的只有一句:女子無才便是德呢?懂愕太多,便想得太多了,哪裡還有什麼幸福可言!
杜文浩正想的入神,晏紫進來了,換了一身紫紅色的夾襖,黑色的緞褲,看著十分可愛。
“爹,我去給娘說了,娘答應晚上讓我過去和她一起睡了。”晏紫高興地說道,然後坐在了晏逸的身邊,眼睛亮閃閃地望著杜文浩。
晏逸道:“那也好,今天晚上你趙姨娘怕是沒有時間照顧你,先生明白要帶著你趙姨娘出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晏紫詫異地看了杜文浩一眼。道:“先生帶她出去作甚?放牛還是耕地?”
何釗大笑起來,道:“紫兒總是能一針見血,說的好!”
杜文浩道:“你看你的姨娘和我出去能幹些什麼?”
晏紫還真的歪著腦袋好好想了想,突然吃吃地笑了起來,道:“要不在先生家裡當個婆子吧。她從前就是這個挺拿手。”
杜文浩不知晏紫說的婆子是個什麼角色,只見晏逸沉下臉來 道:“紫兒,越發沒有規矩了。”
何釗笑得趴在桌子上,道:“晏逸,我看你真是失敗的很,都一年多了,怎麼紫兒還這麼仇視你的二夫人啊?”
晏逸給何利遞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再晏紫面前這樣說。
晏紫卻道:“我沒有仇視她啊。哪裡有主子這麼小心眼的,動不動就仇視一個下人,那顯得自己多沒有度量的。”
杜文浩暗笑,這個小姑娘這張嘴可是比柯堯還要厲害一些的。
晏逸生氣了,道:“紫兒,再這樣說話,爹該生氣了。”
誰想晏紫哼了一聲,道:“那你就生氣好了,反正我娘現在已經病成這樣,大哥二哥都讓你送到一東一西去做苦力了,索性你也將我送走,這樣你身邊之後一個野種,唯呀唯呀地整天喊著你爹你也高興了。”
晏逸惱了,伸手就要打晏紫,晏紫卻躲也不躲地站在晏逸的面前,杜文浩趕緊一把將晏紫扯到自己身邊,晏逸長嘆一聲,低下頭去。
杜文浩見著氣氛緊張,便道:“我看時辰也不早了,晏紫還要去陪著夫人,我和晏紫出去說說話,你們聊著。”
何釗點了點頭,杜文浩第一次主動地牽著晏紫的手走出門去。
天已經黑了,下了一陣子的雨過後,月亮竟然偷偷地從雲層裡鑽了出來,柔和地照在大地上,樹影婆娑。微風陣陣。
“先生的手好暖和,就這樣牽著晏紫好嗎?”
“好!”
兩個人走出長廊,晏紫道:“先生去我的房間看看吧,外面到底有些寒意。”
杜文浩覺得晏紫說話像個小大人,道:“好,你告訴我你今年多大了?”
晏紫道:“還有十天我就十三歲了。”
杜文浩想著,自己眼力勁兒還不錯,猜了一個**不離十。
走過一片竹林,再過一個小橋,就看見一個竹籬笆圍著的小院,門口有兩盞大紅的燈籠高高地懸掛在門上隨著輕風微微地晃動著。
門上有塊用木板玄著的兩個字,走近了,接著燈光一看:紫苑。倒是和晏紫的名字契合。
“先生怎麼不問為什麼我這個院子獨獨和別處不同?別處都是紅磚碧瓦,只是我這裡什麼都是竹子做的,連房間都是竹子修建的?”
杜文浩牽著晏紫走到一個十分別致的小屋前,門開了,一個眉清目秀的小丫鬟,大概比晏鼻大一兩歲的樣子,趕緊走了出來,躬身相迎。
“有兒見過杜先生。”
晏紫道:“清兒姐姐。你先下去吧,幫我看著,不要讓那妖婆進來便是。”
清兒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