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德妃娘娘一次,還是上次自己去祭拜太皇太后,在靈堂裡見到的,只記得那時候她形容枯槁,呆若木雞似的,但凡心傷到了極處,才會這樣的神情。說起來德妃還是自己的姐姐,認了姐弟了的,自己一直忙於三衙的事情,還是得抽空去瞧瞧她去,別哭出什麼病來才好。
儘管德妃娘娘的兒子六皇子很有可能承繼皇位,但德妃由於不是嫡母,所以也不能享受皇太后的待遇,她這人也不是那種熱衷功名的人,對這隻怕不怎麼起勁的。
杜文浩接著問道:“後來呢?皇上怎麼樣了?”
“德妃娘娘勸皇上喝藥,泡到最後。皇上差不多都答應了的,這一次也一樣,德妃娘娘磨了好一會,皇上便答應喝藥了,吩咐御藥房把藥送來,就是將軍臨走之前開的藥和後來送來的冬蟲夏草。服藥之後,便傳膳。皇上和朱德妃正在用膳的時候,皇上突然捂著心口說心慌的很,接著就站了起來,連碗盞都撞翻了,”
“等等!”杜文浩急聲道,“皇上當時的感覺具體是怎麼樣的?你說仔細一點!”
寧公公仰著腦袋想了一會,說道:“咱家只記得皇上當時捂著心口說心慌,對了,還是頭昏,站不住,就倒在軟榻上了。”
“心慌、叉昏?”杜文浩皺眉思索,這兩種症狀很多中毒都會出現,實在沒有什麼特別的指向性。
又細問了中天,寧公公更多的想不起來了,因為當時很混亂,他又不是大夫,也沒有懷疑其中有什麼問題。寧公公末了低聲問:“杜將軍,難道,這裡面真的有問題不成?”
杜文浩道:“目前還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有人搗鬼。不過,公公不覺的其中有些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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