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聽了都是臉上變色,林青黛忿忿道:“今晚我去把這兩淫賊殺了!”
杜文浩擺手道:“那豈不是便宜了他們?咱們要堂而皇之地將他們繩之以法,以做效尤!你按照我的部屬行事就行了說罷,低聲叮囑了林青黛幾句。
林青黛點頭答應:“這法子好!”
杜文浩笑道:“等這事辦了,你們就去衙門去”。
柯堯嚇了一跳:“幹嘛去?”
“擂鼓鳴冤啊。”
柯堯道:“那我們豈不是耍暴露身份,那廖貴兵的事情”?。
杜文浩微笑道:“你不相信你青黛姐的易容術?咱們已經改裝了,我看這易容技術還是很不錯的,應該看不出來。他們也絕對想不到我們會出現在這裡。”
柯堯道:“咱們就這樣去替那姑娘擊鼓鳴冤,縣太曉妥理的,說不定壞要亂棍把咱們打出來!”
“很正常啊,他不打那才是不正常。怎麼,害怕了?”
“誰怕了?去就去!”柯堯挺了挺胸脯,聲色俱厲悍然道。“那你們做什麼?。
“也去衙門啊。你們在前面,我們在後面,我們也要去衙門
“幹嘛去?也擊鼓鳴冤嗎?”
“衙門除了擊鼓鳴冤,難倒就沒別的事情做了嗎?。杜文浩冷冷笑道:“聽說這靜江府縣衙門耍做的事情多著呢。比如強取豪奪買賣田產,還買賣人口!現在又加上一條, 逼死人命!空口無憑。去衙門拿些證據,到時候才好說話!”
啊?林青黛和柯堯都吃了一驚:“什麼證據啊?”
沈師爺微笑低低的聲音道:“不用問,大人已經胸有成竹。一切聽從大人的安排就是
杜文浩也微笑道:“我可想不出這麼些餿主意,多半都是你這軍師拿的主意哦。
“大人過謙了!”
縣衙捕快房裡。黑臉捕頭正抱著膝蓋慘叫連連,一個郎中已經幫他取出了膝蓋中的那枚金錢鏢。正在給他裹傷。
黑臉捕頭一邊慘叫一邊狠狠道:“他孃的,老子要是知道是誰偷襲老子,一定叫他死的很難看!”
等郎中包紮好傷口告辭走了之後,屋裡只剩長臉捕快和黑臉捕頭,長臉捕快過去把門關上。一臉陰沉對黑臉捕頭道:“捕頭。偷襲您的這小子,會不會是知道了上午咱們弄那小妞的事情,來找咱們的茬?”
黑臉捕頭敲了他腦袋一記:“你***不長腦子啊?他要是針對咱們這件事來的,不的要咱們的命啊?那小妞可是咱們逼奸不成活活扔下樓摔死的!”
“這倒是,嘿嘿,還別說,這小妞他孃的真夠辣的,死活不依。不過,有了這一次之後。整條繡坊街只怕都知道了捕頭的厲害,下次再找哪個繡娘來陪酒,不敢不來,也不敢不依了。嘿嘿。
“嗯,這佛手春是咱們老爺的,在這店裡的姑娘,那還不是咱們兄弟胯下的人?他***,不聽老子的話,便只有死路一條”。
就存這時,一陣清風飄過,從屋頂橫樑上落下一人。黑衣蒙面,手中短刃,寒光閃閃。
長臉捕頭反應到也快,伸手去抽腰間單刀,與此同時。黑臉捕頭張嘴就要呼救。
那黑衣人手一抖,幾枚金錢鏢激射而出,兩個捕快就覺身子一痛,喊不出聲,天旋地轉,咕咚一聲摔倒在地昏死了過去。
當兩人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在一間漆黑的屋子裡,身體捆得跟個粽子似的,絲毫動彈不得。
一個男人的聲音冷冷道:“把你們如何逼奸草兒姑娘並將她扔下逍遙樓摔死的經過詳細說了,還有,把你們欺壓百姓為非作歹的事情都說了,否則,管叫你們生不如死!”
黑臉捕頭張皇問道:“你”你是誰?”
立即,他頭上捱了重重一腳,踢得他眼冒金星,一個女聲呵斥道:“不許問,只能回答。問什麼答什麼!”
“是是!”黑臉捕頭企圖耍賴,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道:“大爺,大姐,你們誤會了。我們是好人啊,是衙門的捕快,那草兒我們壓根不認識,也從沒做任何對不起百姓的事情啊
長臉捕快也掙扎著說道:“對對,我們從沒做過 ”
咚的一下,兩個捕快身上被重重地被什麼東西戳了一下,立即痛得撕心裂肺一般,隨即,那種疼痛迅速向全身蔓延,痛得兩人忍不住大聲慘叫。
那男人冷冷道:“叫吧,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聽得見!”
一個女聲道:“你們先前在衙門捕快房裡嘀咕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還有人證證明你們將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