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讀書明理。
湯新臺走後,武亓便被大牛拉著進來,滿臉的沉悶,褲腿還沾著些許黃泥。
“大牛先出去,我與你爹有話說!”
大牛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心裡卻腹誹著他爹又聽不見,如何能一起說話?
“大哥!”武臨揉著膝蓋突然開口,“這兩個孩子已經是一啞一傻,已於他們再無威脅,或許,咱們不必在困著他們了!”
“我明白。”一道低沉的聲音從武亓的嘴裡發出,倘若大牛在場,必定是震驚不已,都說十聾九啞,從他懂事起便沒有聽過他爹開口說過話,只他不知,這一切都是他爹裝的!
“讓他們去吧,上天對他們已是不公,我們不應該再苛責了!”
他說完這些又變成原本萬事不聞的樣子,拍了拍褲腿上幹了的黃泥,走了出去,在看到院裡看到正跟著初一玩的大牛時,走上前去蹲在他身前,將他一身凌亂的衣衫整理了一番,散亂的頭髮也束整齊了些,而後向他做了個肯定的手勢。
大牛的眼瞬間一亮,拉著初一的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見武亓點頭,他高興地蹦了起來,緊緊攥著初一的手弄他疼的喊了出來。
“哥哥,好疼!”
他忙鬆開自己的手,而後大牛點點自己,又伸手指著院外,似在詢問武亓。
武亓拍了拍他的肩以示肯定,去吧!即便被困淺灘無再出頭之地也不應從此愚昧下去。
大牛受了肯定,忙拉著初一往外跑去,武亓直起身看著他們的背影,恍然間似看見了自己保護了一輩子的少爺,只是最終他也護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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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二,處暑,夜觀北斗星,可見彎柄指向西南方向。湯新臺特意翻看了黃曆,今天諸事皆宜。
訂做的桌椅等都已經做好,一共七套,左右各三套,前方正中一套,皆擺在了大屋裡。
正中前方的牆上掛著一副孔夫子的畫像,那是湯新臺憑著記憶中在太學見過的畫像畫的,倒是有八分相似。他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