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一些人。
“尊重為國捐軀者的靈魂。給予每一個獻身國家的烈士平等的榮譽!”
或許是連雲港忠烈祠給了林保仁以啟迪,在他的心中浮現出這個念頭時,那念頭便開始一發不可收拾起來,他幾乎是用丟掉的方式,甩掉手中的報紙、早餐,朝著自己的工作室快步走去。全不顧妻子的驚訝。
一進工作室,他立即於書桌前,用鉛筆構勒著一個壯觀的建築草圖,與連雲港忠烈祠相似的是,這座公墓同樣也是以一座建築為中心,而與忠烈祠不同的是,這座建築是中式的,在林保仁看來這座建築象徵著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一種文化或一個時代,所以,這個作為國家公幕中心的建築必須是中式的,只有如此,才能清楚的告訴他人,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是是緬懷英靈之地!
要構勒著建築草圖時,一個龐大的國家公墓開始慢慢的在林保仁的腦海中形成,在他的鉛筆下,他不斷的進行著規劃,同時,他所接受的那種系統性的國學教育,又使得他不斷的回憶著所學之中,任何與忠魂祭奠有關的歷史文章,以便讓那座公墓更中華化一些,更東方化一些。
草圖上,隨著他的鉛筆走動,一座牌坊慢慢的被繪製了出來,而那牌坊是位於國家公墓的入口路中。
“衛我山河?”
寫下這四字後,林保仁卻是隨手將其劃掉,這四字並不合適,那應該用什麼呢?左思右想中,林保仁依還是沒有得到答案,最終,他還是選擇了留出空白,或許,其它人能夠給出一個合適的碑文。
而在國家公墓入口的道路兩側,則是種植著蒼松勁柏,再往內去,卻是一座雕塑,一座大型的雕塑……
“這裡應該是忠烈雕塑……”
在圖紙草圖上寫下這個名字時,他的腦海中首先浮現出的是“岳飛”、是文天祥、是……可最後,他咬著鉛筆思索片刻之後,卻是把那“忠烈雕塑”改為“士兵雕塑”。
“是士兵,是那些無名無姓的小人物。是那些不被歷史書所記載的小人物……”
有些激動的在一旁寫下這句話,林保仁第一次超出了傳統,不再去關注那些所謂的名將,不再去關注那些青史留芳者。他所看到的只是那些不為歷史所記錄的小人物——最普通計程車兵,他的腦海中,甚至浮現出一個簡單而粗糙計程車兵雕像的模樣,那是一個在進攻中計程車兵,歷史上的名臣名將或許可以代表忠烈,但正是這些無名無姓計程車兵,成就了名將的偉業。同樣也是這些不為人們所記住的無名士兵,成就了這個國家的歷史,成就了……
“這裡,也許應該是無名烈士墓!”
一個陌生的名詞從林保仁的嗓間再次吐出,他甚至特意再一次修改那“士兵雕塑”,將其改為“無名烈士墓”,那是用來祭奠那一個個不為人知的小人物的紀念碑。
再往後,便是那座高大且雄偉的中式的殿堂了。那裡便是國家公墓的中心——忠烈祠,而在忠烈祠的上方,林保仁又特意用鉛筆註明。“在這裡,被祭奠的忠魂以服役他們的國家為共通,他們中的每一痊,無論軍銜高低、身份職位,無論是功績顯赫的英雄,還是身份無法辯明的普通士兵,在此都享有一方屬於自己的象徵著榮譽的忠魂歸屬之地,在這裡,將銘刻每一個為國盡忠者的名字……”
公平!
在林保仁看來,這座公墓必須是公平的。就像連雲港忠烈祠一樣,為了顯示人人平等的理念,軍官與士兵的墓碑都採用統一的規格,而且陣亡將士的家屬還有權力選擇墓地的位置。
終於,用了整整一個上午,林保仁繪製出了一個龐大的國家公墓的草圖。站在那副幾經修改的草圖前,林保仁整個人都顯得很是激動,他知道,這或許將是這個國家能為那些陣亡計程車兵能做的事情了。
用什麼來回報他們的血呢?
只有用永生不忘的祭奠與永世不忘的感激之心!只有如此,才能夠回報他們的血!
“應該給國務院寄去!”
輕聲自語之時,林保仁卻是否認了這個提議,這不應該是國務院的事物,而應該是一個國家的事物,不應該是國務院透過行政命令去執行之事,而應該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心懷感恩之心去完成的必盡之事。
在廣東省佛山縣國民第三高階學小學的課堂上,一位老師正在用飽含著精神與感動的聲音在那裡念著一篇報紙上的新聞報道。
“在前線的每一天,我都被一些東西感動著,我的思想感情的潮水,在放縱奔流著。它使我想把一切東西,都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