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麼大的家底。太可恨了。”
葉裳輕笑,“方華齋雖然是我娘傳給我的,但她說是留給了我娶妻傳給她未來兒媳婦兒的,這樣說來,也不算是我的,只不過是我替你保管著而已。我也不算是有家底。”
蘇風暖失笑,伸手不客氣地用力地捏了捏他的臉,對他道,“方華齋既然是你的,那就好辦了,據瑟瑟說,當初只有十盒玉人香,除了你給瑟瑟弄了一盒外,其餘九盒,都賣給了什麼人?快去查。”
葉裳頷首,“回府後,問問衛老就行了。”
“衛老?”蘇風暖看著他,“他管著方華齋的事兒?”
葉裳道,“他是我娘從葉家帶進容安王府的人,幫我管著我孃的嫁妝,也管著容安王府的賬房。”
蘇風暖又被氣笑,“我與衛老也打交道多年,每年都將賬本和盈利交給他,沒想到他倒是替你瞞得緊,隻字不露,半絲沒提方華齋的事兒。”
葉裳笑著說,“你給容安王府進第一筆賬的時候,他就問我了,說你小小年紀,便為我打算,指不定在外面如何辛苦,問我要不要告訴你方華齋的事兒。是我說了不准他告訴你的。”
蘇風暖又狠狠地擰了他腰一下,“我若是早知道你有娶媳婦兒的家底,便不至於那麼辛苦了。”
葉裳輕笑,低頭吻了她一下,柔聲說,“你若是早知道,那也不見得太在意,你不愛惜胭脂水粉,不見得知道方華齋有多出名,包攬了京中上至皇宮,下至京城各大貴裔府邸夫人小姐們的生意。也不過是覺得一個脂粉鋪子而已,還是一樣為我辛苦。”
蘇風暖想想也對,摸摸自己的臉說,“我天生麗質,不用胭脂水粉,也傾國傾城,自然不愛惜那些了。”
葉裳失笑,誠然地點頭,“對,因為你天生麗質,險些被抓去做燕北王府的郡馬。”
蘇風暖見他哪壺不開提哪壺,氣笑著伸手打他。
葉裳抓住她的手,低頭吻她,蘇風暖不讓她吻,躲著他,二人在車中笑鬧作一團,倒將刺殺等等諸事忘在了一旁。
回到容安王府,停下馬車,千寒也不打擾二人開啟大門後,徑自立在一旁。
蘇風暖感覺馬車停下,外面沒動靜,靜悄悄的,她笑著伸手推葉裳,“別鬧了,回府了。”
葉裳半晌沒吻到人,不甘心,趁她不躲避的空隙,將她的頭按在懷裡,低頭吻下。
蘇風暖知道這人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脾氣,只能乖覺地不再躲他,任他將她摟在懷裡,吻了個夠。
葉裳意猶未盡地放開蘇風暖,在她耳邊低聲說,“今天晚上定不饒你。”
蘇風暖臉紅如煙霞,不甘示弱地輕哼,“今晚,你打得過我再說,誰不饒誰,還不一定呢。”
葉裳笑出聲,點她眉心,笑道,“是了,我竟忘了,蘇姑娘已經恢復武功了,再不是小白兔能任人魚肉了。”話落,他低聲笑著說,“我若是打不過你,就任你不依不饒好了。”
蘇風暖看著他無賴的模樣,伸手笑著捶他。
鬧夠了,葉裳挑開簾子,拉著蘇風暖下了馬車。
此時,天已經黑了,蘇風暖即便臉色紅如煙霞,在夜晚也看不出來。
邁進府門,葉裳對人吩咐,“去將衛老請到我的院子裡。”
有人應了一聲是,立即去了。
蘇風暖和葉裳回到正院,剛坐下不久,衛老便匆匆地來了正院,在門口喊了一聲,“世子,蘇姑娘。”
葉裳溫聲道,“進來吧。”
衛老進了畫堂,又對二人見禮,葉裳指了指椅子,衛老坐下身。
葉裳對他道,“去年方華齋出了一款水粉,名叫玉人香,據說一共十盒,我給瑟瑟定了一盒外,你可知道其餘九盒的去處?”
衛老一怔,立即看向蘇風暖,見蘇風暖微笑地看著他,他咳嗽了一聲,道,“世子將方華齋之事告訴蘇姑娘了啊。”
葉裳道,“案子牽扯了玉人香,瞞不住她了,你便與她說說方華齋的事兒吧。”
衛老聞言笑著點點頭,“老奴有好幾次都險些脫口告訴姑娘,想到世子的警告,不準告訴姑娘,才將話憋了回去,這麼多年,真是憋死我了。”
蘇風暖又笑著瞪了葉裳一眼。
衛老道,“芳華齋在京中立足,少不了要靠人支撐,世子多年來並不管方華齋的經營,也常年不去方華齋,所以,京中人並不知道世子是方華齋幕後的東家。而方華齋在京中已經有二三百年的歷史,成為了老字號,老主顧頗多,雖然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