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誰,你給他醫治好了沒有?你多少吱一聲,讓我們知道你還活著。”
千寒看著陳述,嘴角抽了抽,似乎分外無語。
蘇風暖昏睡得沉,自然無法回答他。
葉裳卻被他喊醒了,睜開眼睛,屋內黑漆漆一片,外面狂風伴著大雨,下得又快又急,如珠子砸在地上,噼裡啪啦地響。他定了一會兒神,才看清了身邊躺著的蘇風暖。
他伸出手,碰了碰她,她昏睡著,一動不動。
葉裳凝眉,將遮擋她大半邊臉的頭髮撥開,露出她被汗水浸透的臉,臉上的易容膏藥被汗水浸透,掉了些,他觸手碰到黏膩膩的膏脂,他撤回手,慢慢地坐起身,發現自己只穿了一件裡衣,外衣扔在一旁。他伸手拿起外衣,披在身上,將蘇風暖的身子往裡面挪了挪,下了床。
這時,陳述細聽屋內有了動靜,立即對千寒說,“你聽見了嗎?裡面有動靜了。”
千寒點點頭。
陳述道,“我可真是好奇死了。”
千寒不說話。
這時,葉裳來到門口,挑開簾幕,倚著裡屋的門框看著陳述,懶洋洋地道,“收起你的好奇,我已經退熱了,你趕緊滾回府。”
第七十七章 只念一人
陳述看著葉裳,睜大了眼睛。‘‘‘‘‘‘
葉裳看著他的神色,對他挑眉。
陳述瞪著他,想越過他看向裡面,門口被他擋住,又有簾幕遮掩,根本什麼都看不清。他立即問,“怎麼是你出來了?那個救你的人呢?”
葉裳不答他的話,對千寒吩咐,“你去找一件雨披,再拿一把傘,送二公子回去。”
千寒應是,立即去了。
陳述頓時不幹了,“喂,你什麼意思?醫治你的人見不得人嗎?怎麼連個大夫也藏著掖著?”
葉裳道,“確實見不得人。”
陳述一噎,盯著他,忽然說,“醫治你的人,是個女人對不對?”
葉裳看著他,“好奇心太多,不是什麼好事兒,你怎麼一直改不了這個毛病?”
陳述眼皮翻了翻,道,“若不是關於你的事兒,小爺哪會有什麼好奇心?”話落,看著他,“其餘人都沒來,你連我也信不過?”
葉裳搖頭,“不是信不過,是她比較喜歡將自己藏起來。”
陳述一噎。
這時,千寒取來了雨披和傘,遞給陳述,“二公子,用不用我送你回府?”
陳述站起身,伸手接過,有些氣悶地對葉裳說,“我在這裡守了兩個時辰,你就這樣輕而易舉將我打發了,可真是有女人沒兄弟。”
葉裳對他微笑,“改日請你吃酒。”
陳述不屑,“我府中也有酒,用不到你請。”
葉裳又道,“你不是一直喜歡瑟瑟嗎?我給你牽個線,她若是對你也有意,你就給她贖身如何?”
陳述頓時爆粗口,“媽的,葉裳你個混蛋!你這是有了新人忘舊人是不是?拿小爺開涮呢。”
葉裳嗤笑,“什麼新人舊人?胡說什麼?這麼多年,我只心念著一人,如今她就躺在我的床上。”
陳述頓時張大了嘴,眼睛也瞪成了銅鈴一般的大,不敢置信地看著葉裳,伸手指著他,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話,“怪不得讓人守著,果然我猜得不錯,原來醫治你用的是見得人的手段。”
葉裳被氣笑,也懶得解釋,揮手趕他,“快滾。”
陳述站著不動,依舊不甘心就這樣走,對他問,“真不能讓我看看她?到底是哪個女人讓你說出這麼多年只心念著她一人?連瑟瑟也不入眼?怪不得你從來只聽她唱曲,不與她再接近。如今她就在你這兒,你卻不讓我知道,我今天晚上肯定睡不著覺。”
葉裳依舊揮手,“睡不著覺你可以去紅粉樓找瑟瑟。”
陳述一噎,咬牙,“我以前算是眼瞎了,今日才算是重新認識了你。”話落,氣哼哼地將雨披披在身上,拿著傘,出了房門。
千寒連忙跟了出去送他。
陳述沒好氣地說,“不用送了,回去侍候你主子去,我去紅粉樓。”
千寒停住了腳步,笑著說,“二公子慢走。”
陳述很快出了正院,出了容安王府,如他所說,向紅粉樓而去。
很快就來到了紅粉樓,雖然今日大雨下得大下得急,但也阻擋不了紅粉樓的香粉美人勾人魂魄。富麗堂皇的紅粉樓,依舊是客滿賓朋。
陳述進了紅粉樓後,有老鴇立即迎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