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醫痴。孫夫人呢,是個和氣的長輩,以前我不多做評價,但如今嘛,這芸嬤嬤作為婢女出現在她身邊,必有因果。”
蘇青聽罷,一時間覺得頭皮發嘛,道,“這……不會吧?”
鳳陽拍拍蘇青的肩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很多事情,都難說得很。丞相位居高位,相府在皇上和國丈府鬥得最激烈時,依然安然利於朝野,真正的心善太慈和的人,做不了丞相的位置。”
蘇青聞言立即反駁說,“我外公這麼多年也夾在皇上和國丈之間,難道他也有問題?”
鳳陽沒了話。
蘇青道,“不管怎麼說,我還是相信丞相。我算是他的半個門生,我入朝之前,他對我悉心教導數日,不曾藏私。就算他與外公一樣,狡猾如狐狸,不是真正的心善太慈和的人,但身為丞相,也是在其位謀其政。至於背後有什麼陰暗之事,我是不信的。”
葉昔道,“事情未曾查明前,不宜過早下定論,猜疑也好,相信也罷,都做不得數。我們還是先啟程趕緊前往望帝山,讓三位師叔祖看看,這個人是不是鳳來好了。”
蘇風暖點點頭,不再思索丞相府之事,轉移話題,對二人問,“單灼可還好?蕭賢妃有沒有為難單灼?”
她這一問,一直在一旁沒說話的楚含立馬看向二人。
葉裳和葉昔對看一眼,一時間,都沒開口。
蘇風暖見二人神色不對,問,“怎麼了?單灼不太好?”
楚含有些急,“蕭賢妃對他出手了?”話落,他見二人不語,頓時站起身說,“我就知道,我們去時,蕭賢妃已經命禁衛軍圍困將軍府了。她是聰明人,我們綁了單灼給她做樣子,她怕是識破了,她要掌權,是不是清除障礙,殺了單灼?”
葉裳沒說話。
葉昔嘆了口氣,道,“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楚含盯著葉昔,一怔,“那他到底怎麼樣了?”
蘇風暖聰透,覺得讓二人難說之事,想必不是奪權殺人這麼簡單。
葉昔轉頭,見葉裳一副打死也不說的模樣,全都推給他了。他咳嗽了一聲,無奈地說,“我和表弟去時,聽到單府有人在談論單灼可惜之事,說他是跳進火坑裡的榮華。我們覺得不妙,便連忙進了宮,我們進宮時,天已經快亮了。咳咳……單灼宿在蕭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