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法控制,隨他們去鬧吧!”
龐統的話,眾人都信服,聽他這麼一說。倒也安心了。看在龐統病情逐漸好轉的份上,他們對於張裕地態度,倒也開始好了起來,至少魏延不會在值夜的時候,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往他軍帳中丟幾條無毒的蛇啊啥的。
八月下旬之時,張松再次趕到了過來,他火燒火燎的找到劉封。一副焦急的表情說道:“西涼大軍盡出陽平關。一路殺奔梓潼、巴西兩郡而來,以路程來算。用不了幾天便會殺至葭萌關,還望劉少將軍盡起大軍前往相助。”
劉封看他一副焦急地表情,也不提先前劉循之事,心中瞭然,他知道西涼軍攻打益州是不是真地還有點難說,但劉璋準備取自己的腦袋,那是不會錯的了。
大軍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糧草軍械一路由益州軍供給,軍餉俸祿也都是由益州府調拔,考慮到劉封等人遠行千里而來,劉璋頗為大方的發了雙倍的軍餉,這讓荊州軍上下頗為高興,笑呵呵的樂成一片,他們開著玩笑說道:“這州牧大人,顯然是想讓我們在兩軍對陣的時候手下留點情,少砍他們幾個腦袋,但他明顯看不起我們啊,只憑這點俸祿就想收買我們,顯然有點狗眼看人低了。”
眾人無不大笑,營中將士輕鬆的神情可見一般,他們的信心其實完全來自大公子,誰都聽說過大公子樊城血戰之事,憑藉他們千把人就能擋住曹仁地五萬大軍三日,而且最後還突圍逃出來幾個,如今益州軍地戰力顯然不會比曹仁的手下高到哪裡去,對大公子來說,這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根本沒有絲毫的可擔心的。
劉封只以為他們營中將士一片輕鬆,只因為歷經血戰,已經完全看的開了,卻不知道他們輕鬆的原因正是因為自己,倘若他知道地話,估計會感慨著說上一句:“盲目崇拜,會害死人啊!”
荊州軍再次起營隨張松北進,此次行軍他們更是格外地小心翼翼,白吃白喝了劉璋這麼久,顯然益州軍要動手了,他們現在就是在想著,劉璋會為他們找一個什麼樣的埋骨之地,不過看著益州山巒疊起,翠綠層層地模樣,顯然差不到哪裡去。
他們駐紮的涪水關,其實也屬梓潼郡,不過是在梓潼最南面,而葭萌關在劍閣以北,梓潼最北面,所以也有五天的路程,劉封原本以為劉璋會在中途伏擊他們,會選一處山谷讓他們埋骨,但一路都快到葭萌關了,卻還沒有絲毫的動靜,這讓劉封嘖嘖稱奇,這個劉璋葫蘆裡倒底賣的什麼藥,自己大軍入益州時間也不短了,何以劉璋沒有絲毫的動靜?難道真是讓他們前來拒敵的?
劉封被益州軍的這種舉動弄的有點迷糊了,他很是想不通其中的關鍵,不由想找個人商議一下。
他首先便想到了龐統,但隨後一想,又有點不妥,近幾日先生病情好轉,蔡琰害怕龐統病情反覆,是已依舊在龐統帳中照拂,先生難得有個機會跟蔡琰獨處,於公於私,都該為他創造一下條件,這個時候去打擾,顯然有點不太合適。
他只好去找王威、霍峻商議,王威年紀不大,人卻極為持重,沒有想清楚之前,向來不會隨便開口,霍峻也是差不多,始終拿不定主意,默不作聲,劉封找人商議,卻碰到兩個悶葫蘆,鬱悶至極,眼光不由落到魏延的身上,魏延也是不怕,看到劉封眼中的問詢之意,不由起身,高聲說道:“我以為,劉璋乃是懼怕大公子身上王霸之氣,所以心存畏懼,不敢有所冒犯。大公子有帝王之相,豈是這些俗夫所能輕動?”
劉封聞言差點沒一口氣噎死,他瞪了魏延一眼,罵道:“你就不能正常一點?”
魏延哈哈大笑,接著說道:“大公子,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何必動怒!劉璋估計是不敢動手了,他的目的應該如同兩位軍師中郎將大人分析的,想要不斷削弱我軍的實力,然後趁機攻佔荊州,削弱我荊州軍的實力可不是一戰兩戰就能達到目的,他需要將我軍不斷的引誘進來,如今畏懼大公子實力,生怕不能將我等盡殲於此,若是傳回訊息至左將軍耳中,不要說全取荊州了,他頭痛的應該就是能不能擋住我荊州大軍的反擊。所以我認為劉璋讓我們前去葭萌關應敵到是真的,準備讓我們與西涼軍拼個兩敗俱傷。”
劉封不由瞪大眼睛看了看魏延,這小子現在厲害了,隨口一說好像很有道理。
王威這時也接著說道:“伯威,我覺得文長所言極有道理,否則以劉璋實力之強,犯不著如此拖拖拉拉,在益州的地盤上,看我軍與西涼軍拼個你死我活,然後再騰出手來,一下一個,漢中、荊州全歸他所有了,這倒是一個好計策。”
劉封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