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機會再做選擇。既然向西涼人動了刀,就沒有迴轉的餘地了,不要說馬超回來了,便是龐德那個黑子領軍殺回,自己兄弟幾人便再也沒有活命地機會了。
黑暗之中的楊任臉色陰晴不定,看看身後一隊隊士卒迅速的湧進城裡,楊任咬了咬牙,拔出腰間的環首刀,筆直的對著前面劃去,嘴裡高聲喝道:“進攻!”
東川軍再度殺進,吃過虧計程車卒這次學精了,他們不再冒然衝進,在諸部軍侯、屯長的指揮之下以整合密集的戰陣緩緩前行,密密麻麻的長矛斜斜的伸出戰陣,在一塊塊戰盾的依託下緩緩朝西涼兵逼近,就如同一個刺猥展開了身上的利刺一般,他們漸漸壓縮著彼此的空間。
西涼兵已沒有了長箭,兩輪短兵相接,能用的早已用光,他們只是拿著手中的武器,靜靜的等待著敵軍上前,士卒的眼中沒有恐懼,沒有驚駭,有的只是無盡的漠然和麻木,血戰對他們來說早已成了家常便飯,身側的兄弟也已經換了一拔又一拔,往往剛剛知道身側袍澤的名字,轉眼之間,他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名字對他們來說,已經不那麼重要,性命對他們來說,也不那麼重要了!
馬鐵咳嗽著,劇烈的咳嗽,咳的連腰都彎了下來,眼見推進的敵軍已快要殺到陣前,幾個親兵忙不迭的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