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子嗣,也就一玩物而已。再者,大皇子也才剛剛寫了摺子著人送去京都,到沒到聖上手中還說不定,她倒是先顯擺起了娘娘身份!”
刑關難得有心思說這麼多話,阿四也就跟著放開了,問道,“阿黛有了身孕,為何我在她身邊跟了三天都沒發現?”
刑關給了阿四一記白眼,“說你笨還不承認,也不知道先生是怎麼想的。”
阿四紅著臉不敢反駁,刑關才耐心解釋,“你被關進大牢後大皇子就醒了過來,著人徹查此事。正好蘇幕遮閒來無事去歐陽明處竄門,被大皇子逮了個正著,於是便被拉去查案。這一查便查到了阿黛頭上,大皇子震怒。本要發作,阿黛卻當場昏了過去,最後查出懷了身孕,已是兩月有餘。”
阿四一陣唏噓,心裡又嘀咕,那蘇公子何時與歐陽明這麼親近了,怎麼又這麼巧的“閒來無事”?想了想,又道,“刑關,尤大死了,還是在大皇子的放縱下打死的,怎會如此?”
“達召等人行刺大皇子和何將軍,如今已與朝廷撕破了臉面。”
阿四大驚失色,“何將軍沒事吧?”
刑關臉色古怪,張了張嘴,只說,“無事,此事說來話長,稍後再議。”
“稍後?”
說話間,兩人已經離開了大牢很遠。阿四見越走越偏,身邊景物陌生,奇怪道,“刑關,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刑關面色一整,肅然道,“到了便知。”話落,腳下加快,再也不說一句話。
阿四無奈,只能提氣跟上。
月色當空,清風悅耳,阿四卻只覺得空中凝了一層薄紗,將眼中事物半遮半掩,看不真切。
不知過了多久,刑關停在了一片竹林的深處。竹子粗壯高大,如一把把長劍直直刺向夜空。而那抬青布小轎就這樣突兀地出現在了夜空中,沒有人看到它何時出現,又是如何出現的。
它就彷彿出自嫦娥的廣寒月宮,被人抬著,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