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父,師父……”他的聲音裡透著太多的無奈。也許是他端藥進去太急了,房門都沒有關好,我挪了幾步,從門縫往裡看去。那黃醫生已經摔在地上扭動著身體,看上去感覺就像一條大蛇。而更令我吃驚的是,他全身上下都**著,那麼他腰間的那些是什麼呢?
他的腰部有著一圈厚厚的類似透明的東西,而隨著他身體的扭動那透明的東西漸漸往下移。
就在我滿腦子問號的時候,感覺到身後有人在靠近,回頭一看,竟然是我的師父。師父的目光非常的嚴厲他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示意我回去。
我和師父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又回到了我們的房間。師父壓低著聲音說道:“叫你不要亂跑出去為什麼不聽話?你知道剛才要是被發現了的話,你連命都沒有了。”
冷靜下來我再回想著剛才的畫面我想我知道了,他腰間的那圈類似透明的到底是什麼了?那時人皮!“師父,那個醫生,他……”
“不該問的別問,這些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嗎?”
“可是,師父……”我完全是鎮住了,被剛才的畫面被自己聯想的結果被鎮住了,“那到底是什麼?”
“幾年前,你們家附近不是有一個流言,說是有個女人生下了蛇孩子嗎?後來就有新聞報道說那是個流言,是誰誰誰把流言放出來的,放出流言的人還被警察抓起來。但是無風不起浪,這種事情,就算是流言它也總有個流出來的原因吧。”
“師父,你的意思是說真的有這樣一個孩子。”
“我見過那孩子,才剛生出來幾個小時,就有人請我過去看了。只想問問還能不能救回這個孩子。孩子全身上下看著都是人形,但是舌頭是分叉的,還經常吐出來絲絲作響。她老公就是當地的捕蛇人,前前後後都不知道吃了幾個蛇膽,喝了幾次生蛇血。就連他老婆在懷孕的時候也曾經說過生所寫還夢到過跟蛇纏綿不清了。”
我的聲音哆嗦了起來:“師父,你是說那個醫生也是……”
“人蛻!別問了。現在咱們是來看病的,別惹出什麼事了?”
因為這個問題,我一晚上沒有睡好,等我真正睡著的時候天都已經亮了起來了。因為我是客人,也用不著早起。磨著蹭著,在中午頂著兩個黑眼圈起來的時候已經沒有東西吃了。原來人家是一天吃兩頓,還是全齋。昨天晚上就是沒有一點肉,現在又餓一天,這大白天的,我眼睛都快要看到星星了。還好,至少人家沒有玩辟穀,還有點盼頭。
不過,我覺得我確實看到了比星星更讓我意外的,那就是黃醫生的那張臉。他的身上是穿著長袖的衣服,額看不到別的地方,就他那張臉感覺著又比前幾天要嫩了不少。感情這人蛻,是美容的秘方啊。
第二天的晚上,我一時睡不著,就坐在床上用那兩格訊號給陶靜打嘖電話。就說個“喂,夏令營好玩嗎?”嘟嘟,沒訊號掛機了。
無聊之下,我問師父:“師父,那個黃醫生多大年紀了?看上去,他比他徒弟還年輕。”
“和我差不多,估計還比我大上幾歲吧。”
我震驚了!晚上反正睡不著,那邊也沒有那種呻吟的聲音,我就大著膽子問那端藥來給我年輕人,說晚上能不能出院子那看看。畢竟晚上山上的空氣好。
本以為會拒絕的,沒想到他說道:“行,就在院子裡走走,別出院子就行。在山上,院子外面會有危險的動物。”
得到了許可,晚上我就搬著一張凳子,坐在院子裡曬著月光。感覺那些事情,真的讓人很輕鬆。
師父也坐在我身旁,問我以後有什麼打算。
我說道:“等我可以脫身了之後,我就讀大學。”
“哦,考什麼專業啊?”
“不知道,我也沒什麼特長。師父,你說什麼專業好?”
“隨便你,好好跟我學好我的這些功夫就行了。”
“那就,考古吧。上次那任家的那個老頭不是說考古好嗎?”
“也行。”
跟師父聊天,聊到了十一點,師父就說子時了要睡覺了,就先回房間去了。我在搬凳子的時候,看到了院門外不遠處的斜坡上上下飛舞著的螢火蟲,還有那開的燦爛的石蒜。
大紅色的石蒜,應該是彼岸花。我對著房間裡喊道:“師父,我去拍幾張照!”月亮那麼好,估計不是十五十六就是十七,這個時候拍照應該能拍清楚吧。回去讓陶靜也來看看,多美的畫面啊。
喊完這聲,我幾個跳躍就翻上了牆。爬牆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