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無能為力。
智子從背後拔出武士刀;以快得幾乎讓人看不清的動作連揮三下;將剛爬上垛頂的三個人都砍成了兩截。那三個人被砍的方式驚人地一致:都是刀從左肩進右肋出;被斜斜地劈開;那六塊半截人體向垛下飛去;還在半空;裡面的內臟已經滋出散開;同飛揚的血瀑一起;噼裡啪啦地落在人群中。在一片恐懼的驚叫和哭號中;智子從垛頂凌空跳下;落到人群中;再次閃電般地砍殺起來;轉眼間已經砍倒了十幾個人。人群驚恐地後退;很快在她的周圍清出了一塊空地;就像一滴洗潔精落到盤中的油湯裡一般。空地上那十幾具屍體也都同前面三人一樣;被從左肩到右肋斜斜地劈開;這是讓血和內臟最快流出的方式。在那一大片血紅面前;人群中的一部分被嚇得暈倒在地。智子向前走去;人們驚慌地閃開;她的身體似乎帶著一圈無形的力場;把人群排斥開來;始終在自己周圍保持著一圈空地。她走了幾步站住了;人群再次凝固。
“排隊。”智子說;這次聲音不高。
人群很快變成了長長的佇列;彷彿在執行一個陣列排序程式一樣。佇列一直延伸到遠處的巨型帳篷那兒;還繞著它轉了一圈。
智子縱身一躍;跳回了食品垛的頂上。用滴血的長刀指著下面的佇列說:“人類自由墮落的時代結束了。要想在這裡活下去。就要重新學會集體主義;重新拾起人的尊嚴!”
當天夜裡程心失眠了;她輕輕走出房間。已是深夜;她看到門廳的臺階上有一閃一閃的火星;那是弗雷斯在抽菸。他的膝上放著一把“迪傑裡多”。那是澳大利亞一種土著樂器;用挖空的粗樹枝做成;有一米多長。他每天晚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