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材和能說會道的櫻桃小嘴,並不比小姐們遜色。聽說睡一個男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會得到豐厚的回報,既滿足**,又得到鈔票。她不甘寂寞,想入非非。
為了達到離婚的目的,她搬到縣賓館工具房住,孩子也不管了。可憐的馬春貴又當爹又當娘,為了保全這個搖搖欲墜的家,只要她不離婚,他忍了。
這一天深夜,縣政府後勤科司機小劉來到縣賓館,一頭扎進李鳳花的房間,抱頭狂吻了一氣,然後在床上做起了“保健操”,弄得那張破床“吱嘠吱嘎”響個不停。
淫慾後,李鳳花推開小劉說:“你這個死鬼,盡佔老孃的便宜,”
小劉嬉皮笑臉地說:“喲,李姐,瞧你說的,咱們是老相好了,誰跟誰呀,你可別昧了良心。你說,你要我辦的事,啥事沒給你辦,你缺錢花的時候,我哪次不是慷慨解囊。再說了,誰叫你長的像一塊嫩豆腐似的,人見人愛嘛,我捨不得你啊。這不,你出來當女光棍,多寂寞啊,我不心疼你誰心疼你啊。這叫老鼠愛上了小花貓,願意。嘿嘿。”
“你這條癩皮狗,油嘴滑舌的,吃了白食還賣乖。不過,你小子夠哥們義氣,是個能辦事的主,又討人喜歡,否則的話,老孃一腳把你揣到床底下去,你信不信?”
“那是,憑你的個性,殺了我都信。”
“瞧你那個德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