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槍洞,和壁上的槍彈,都是淺顯的明證。第二,我們已知道發槍以後不多時,屋子裡的三個人便都驚醒起來。從情勢上推想,金梅跟李芝範從聽得槍聲以後,爬起來披了衣裳,走下兩層樓梯趕到這裡,大概至多不過三四分鐘。就算兇手在裡面開槍,一這短時間中那人要藏好手槍,拿取死者的腕上的手鐲,指上的戒指,和耳朵上的耳環,還要逃出去,而且逃出時不曾給老毛聽得腳聲,可見步子也一定不能怎樣快,那末時間上不會太侷促嗎?”
倪金壽暗暗點著頭,說道:“從死者的傷勢上看,那打槍的人也許果真是站在外面短牆邊打的。
霍桑點頭道:“對了,這是無疑的,第一個矛盾點可以解釋了。可是首飾的不見,又怎樣解釋?”
倪金壽搔著頭皮吞吐地說:“也許也許他開了槍就奔進來偷伊的首飾。”
霍桑連連搖頭道:“不對,不對。你太糊塗了!我剛才說過第二個矛盾點,就是時間問題。這個人假定在室中開了槍,隨手竊取首飾,在時間上還嫌侷促,你怎麼說他能在外面開了槍再奔進來?並且但瞧那兩行足印的整齊不亂,又沒有聲響,也決不像是奔的,卻像是一步一步走的。”
倪金壽用手拍著他自己的額角,懊喪地說:“真要命!這樣的案子真是太複雜了!
這時我忽然又想得一種見解。“霍桑,你想會不會開槍的人和甲印的人是兩個人?那甲印的人剛才進來,外面的人恰巧發槍,這甲印的人就匆匆拿了東西逃走?”
霍桑抬起頭來向我瞧瞧,仍不表示意見。不過這不表示中,分明已有幾分近情,因為他也並不曾駁斥。
他又自言自語地說:“這問題的確困人的腦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