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在逐漸加快,而且肩膀上的痴夢甲也會時不時得抽動一下。
根據最近一些時日的經驗,我知道肯定是周圍的環境起了變化,而且已經威脅到了身體,所以痴夢甲才會發出這個訊號。
念及此處,我又翻身坐了起來,開始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
…四堆篝火都還著著,兩個值班的越南人正靠在其中一堆篝火旁小聲地說著話,其他所有人都在睡覺,也不知道志豪是又跑了還是也睡了…目前看來一切還都算正常,除了一點點霧氣…
我仔細看著這霧,能比較明顯地感覺到在火苗的映襯下,它散發出一種別樣的黃色光芒。
難道…是這霧有問題?我仔細嗅了嗅,沒有任何味道。
但安全起見,我還是拍醒了黃博雅和殷騫,給他倆每人鼻子上抹了一點防毒的膏體,並同時告訴他們不要用嘴喘氣。
我沒再敢睡,雖然躺在那裡閉著眼,卻只是閉目養神,時刻注意著周圍的變化。
也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我突然發現,遠處那兩個放哨的越南人聊天聲聽不到了。於是趕忙又撐著身子坐起來,一瞧之下,果然發現兩人早已沒了蹤影。
他們睡覺是不可能的,就算睡,也會再喊醒兩個人來換班。更何況篝火旁根本就沒有人,他倆自不可能還要跑到一旁去睡。
我正在設想著各種可能,卻見不遠處一個越南人慢慢吞吞地爬了起來,一搖一晃得要向外走,似乎是打算找個地方小解。
但不知他是沒睡醒還是怎麼著,身旁明明就是另一個同夥,這傢伙一腳踩上人家胸膛,就這麼踏著人走了過去。
被踩那個傢伙自然一下就醒了,朝踩他的人大聲抗議著。可那個人就像沒聽見,繼續自顧自地向前走。
任誰正睡得香,被人當胸踩一腳都不會高興,那個吃了虧的越南人也不例外,站起來就要拉著踩他的人理論。
可剛一扳過身子,那個踩人的傢伙突然間像瘋了一樣,直接一下抱著同夥,還沒等對方反應,張嘴就照其脖頸處咬去。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