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
“後半句是什麼?”梁華瑾立刻挑眉問道。
吐了口氣,她輕輕低下頭,緩緩道:“錯的緣分就如同長在楓樹上的蘭花,姿態再美,也是不對味的感覺。”
“這段話怎麼像是你的作品?”挑挑眉,他帶著三分笑意問道。
“這是我師父常掛在嘴邊的話,他說是她女兒隋珺韻的作品。”
公交車這時到達了終點站,梁華瑾不情願地拉著她下了車,走到另一個站臺後,他抬手看了看錶,嘆了口氣嘀咕道:“但願我們沒錯過末班車。”
“如果錯過了,你打算怎麼辦?”
梁華瑾張張嘴剛想回答,抬眼掃過馬路對面的交通指示燈,立刻看到了什麼似的拍拍她。上官籣楓轉頭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他們所要搭乘的公交車正停在那裡等訊號。
“那天遇見我之後,你就去學了散打?”在公交上坐定後,梁華瑾迫不及待地問道。
點點頭,她抬手在被寒霜佈滿的玻璃上胡亂地寫寫畫畫,臉色很是沉靜地開口道:“那天被你送回家我就和爸媽提起要學散打的事,他們說我一個女孩子家,學那東西幹嘛。第二年我們學校附近有人開了一家搏擊術的道館,到學校裡來招生,說是如果學生們去就半價授課,後來又碰到一次被人追打,老爸才終於同意了我去練。
“負責教我的女老師姓竹,性格很好,除了授課之外偶爾會指導我課業上的問題,還經常帶一些點心來給大家吃,我當時經常在課上打瞌睡。班主任佈置的小說裡有一段話讓我很頭疼,拿去問於老師,就是因為她當時的講解影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