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過上幾個月甚至一年的,可是這寶石,”她扯了扯脖子上的黑色細繩,嘴角的弧度變得苦澀:“戴上了之後就拿不下來,師父說過這件事,我找到了另一個傳說,裡面有提到這顆被下詛咒的寶石會陪伴戴它的人到死,我研究了很久都搞不清究竟是怎麼回事,也許是某種化學物質或者物理現象導致的。”
“你的意思是開膛手在找戴著這顆寶石的人?”梁華瑾皺眉問道,他實在想不通,開膛手殘殺了五個女性,難道就是為了找一個人?
“對。”上官籣楓輕輕點頭,“我認為是戴著這顆寶石的人害死了開膛手傑克的什麼人,要知道,大多數推理學者都不認為第一個被害的女性是開膛手傑克所害,而我恰巧是其中之一。
“傑克可能是第一個被害者的兒女或者姐妹,我認為姐妹或者女兒可能些,因為那五個被害者都是**,不可能有丈夫,如果有也不是什麼好丈夫或者臥病在床,這樣不可能去為妻子報仇;同理,如果是兒子,肯定會去工作,身有殘疾或是對母親不好也不會為母親殺人。
“女兒或者姐妹就不一樣了,當時的情況,找工作是一件相當難的事,女人只能做洗衣婦或者**這類低三下四的活計,沒有人會看著女兒或者姐妹與自己一起墮落,所以她肯定是一個人撐起家裡的開支……”
說到這,她停了下來,轉過頭看了看沉思中的梁華瑾,吐了口氣不經意間動了動身子,回過神的梁華瑾笑著摟緊她的肩,為此她抱歉地一笑之後繼續講述道:“有人盯上了這顆寶石,案發時她之所以被刺數十刀是由於兇手的慌亂,在她之後那些被害人都是被剖腹棄屍在大街上,傑克用同樣甚至更殘忍的方式來進行報復。至於她為什麼選擇了那四個人,也許是因為那些窮得肚子一餓就是幾天的人突然變得有錢了,也可能是她們同別人吹噓自己突然賺到了錢,或者是喝醉之後說溜了嘴。
“第五個死者之後,傑克就人間蒸發一樣地消失了,我想是她在最後那個人身上得到了原本屬於她親人的寶石,所以去了別的地方,或者一直在那裡,只是人們漸漸遺忘了開膛手傑克。”
三 噩耗(11)
“所以你也認為,傑克就是那個大臣女兒的後裔?”
搖搖頭,她面無表情地看著窗外快速變換的景物,“也許是傑克的母親或者祖先意外地得到了這顆寶石,我不認同那個傳說。這世界上不可能有詛咒或者巫術存在,只是人們的心魔隨時有可能成為所謂的詛咒。”
兩人一時間相對無言,上官籣楓靠在他肩上看著窗外,梁華瑾倚著座位面向頂板上的氣窗發愣。天鵝絨一般的黑幕上綴著點點星光,公車載著兩人逐漸駛進市中心,四周的燈光隨之明亮不少。
“你多久沒說過那句座右銘了?”沉靜半餉,梁華瑾抬手輕輕蹭了蹭鼻尖,轉頭看向懷中的她道。
上官籣楓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後愣住了——街道兩旁瞬間掠過的霓虹被擋在身後,給他周身鍍上了一層顏色不停更換的光暈,墨藍色的休閒羽絨服襯著陰影中的面孔,單眼皮下透露出一絲惆悵,卻使得那雙黑眸格外明亮,高挺的鼻樑頂端微微反光。上官籣楓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梁華瑾此時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一位處於煉獄中的天使。
“籣楓?”見她呆愣地看著自己,他便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回過神的上官籣楓急忙別過頭去,胸口好似被一塊巨石堵住一般地難受。
見狀,梁華瑾皺起眉,將手撫上她的額頭,用另一隻手攬過她的肩,擔心地叫道:“籣楓你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她腦海中不斷出現他剛才揹著光的樣子,心裡突然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為了壓制這種逐漸膨脹的恐懼,她只得重新轉過頭去盯著街道兩邊的風景,悶聲問道:“你說什麼了嗎?”
“啊?我問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應該是太熱了。”她牽動嘴角尷尬地笑了笑,扯了扯絨衣的領子,試圖轉移話題道:“剛才你好像問我什麼座右銘?”
“我們同樣出生在這個地球,這個國家,這個城市,是一種緣分;遇見和認識他人也是一種緣分——天堂,存在於每個人心中;相對的,地獄,也是一樣。”放在她頭上的手並沒有絲毫要拿下來的跡象,眉頭緊鎖的他思索著吐出話語。
上官籣楓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那淺淺的笑顏裡包含了太多意味,正在梁華瑾疑惑地挑起眉想問她笑什麼時,她微啟薄唇道:“其實這句話還有下半句,我本來認為前半句就夠我用的,這就是我從秦家回來後都沒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