缶兔患��瞎倩_楓,梁華瑾此時蹲在地窖門口,用向錢伊柯借來的髮卡對付著那把大鎖,雙腿早已累得發麻,被汗水溼透的乾淨襯衫緊貼在面板上,他卻毫無感覺一般,只顧專注地拿著髮卡對鎖眼捅來捅去,就好像上官籣楓就在這扇石板門後,待他開啟門之後就會微笑著對他說謝謝你來救我,然後他就可以衝上去抱著她,責備她不但不等自己回來,還對他說謝謝。
又過了五分鐘,梁華瑾的雙腿終於承受不住,使得他“咚”地一聲摔坐在地。甩甩手,梁華瑾咒罵了一句,下決心找到上官籣楓之後要讓她教自己開鎖——前提是她還活著。
“可惡!上官籣楓,你敢死我和你沒完!”梁華瑾悶悶的聲音撞擊著四周的土牆,回聲在通道里盪漾開來,顯得沉悶而駭人。
“你叫什麼名字?”炎熱的夏日街尾,僻靜的小巷裡,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拉住穿著破爛牛仔裝的女孩,嚴肅地問道
女孩毫不猶豫地甩開他的手,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冷聲道:“關你屁事!”
男人不顧她手中提著的三節棍,指了指趴在地上的七個渾身淤青的男生,繼續發問道:“那你又憑什麼把他們打成這個樣子?”
“我同學被這群狗雜種欺負了,我來幫他們報仇。”女孩掃了一眼那些瑟瑟發抖的人,不屑道,“你如果要報警儘管打電話好了,我無所謂。”
男人皺了皺眉,沉聲吼道:“你父母呢?”
女孩耷拉著眼皮瞟了他一眼,冷聲道:“別把我父母拉進來……”
“正義,不是像他們那樣去傷害別人,那樣你和他們沒有任何區別……”
“籣楓,我希望你接收它,這原本是戴在我女兒身上的……”
“我希望你能代替我去貫徹正義,因為你現在已經知道真正的正義和強大是什麼了。”
“冷……怎麼這麼冷?”恢復了一點知覺的上官籣楓感到周身一片冰涼,寒氣不住地往自己毛孔裡鑽,後腦傳來一陣陣劇痛,巨大的水流聲和撞擊石壁的聲音衝進她的耳膜。
輕輕縮了縮略顯僵硬的身子,上官籣楓抬手撫上後腦,回憶起了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曹琳琳和秦書海相繼從她兩邊出現,秦書海手上拿著木棍向當時半蹲著的她後腦砸下,被她抬手打掉了木棍。後來造成她頭上腫包的,是從背後屋子裡打出的兩根鐵棒,其中一支掃在她雙腿上,另一隻正中她的後腦。
“華瑾!”想到這兩個字讓她猛地張開眼睛,頭部又襲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搞得她呲牙咧嘴、眼冒金星,上官籣楓加重手勁揉了揉穴位,嘀咕道:“但願沒把我的腦子敲成顱內出血。”這時洞裡吹過一陣冷風,上官籣楓打了個噴嚏,“好冷。”
上官籣楓坐起來搓了搓裸露在外雙手和肩膀,發現地面上映著自己的倒影,便低頭湊近看了看——是冰面!
六 被暗算了?(6)
忍著腦後傳來的刺痛,努力讓視線可以清晰一些,她抬頭打量起周圍的一切,雖然沒有燈光,但是冰面上反射出來的昏黃光線已足夠她知曉現在所處的環境。看到這裡除了自己外並無其他人,這才放鬆了緊繃的神經,此時,四下的冰鏡裡都是她自己的身影。
上官籣楓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與環境,吐了口熱氣在手中摩擦著,希望可以給自己一點熱量。周圍的一切讓上官籣楓感覺到這裡應該就是那所謂的“千年寒洞”了,周圍的冷氣一直向自己撲來,上面冰柱偶爾滴下來的水滴,在此刻毫無聲響的環境下異常響亮,讓身處在這裡的上官籣楓感覺這種聲響猶如死神所持有的催命鈴一般讓人驚心。
上官籣楓試圖支撐著站起身,左腿的腳踝卻使不上力,腳下一滑,身形便向前倒去,雙手及時撐在地上才避免了和冰面的親密接觸,“好涼!”上官籣楓在雙手用力撐地的同時不禁叫道。
略顯沙啞的聲音在冰洞裡四下亂撞,原本寧靜的寒洞瞬間喧囂起來,一根冰柱被震得掉落在地,上官籣楓被嚇了一跳,回頭望著深不見底、佈滿寒氣的洞內,恐懼地嚥了咽口水。回過頭來,四肢重新發力,試圖站起身來,手掌突然在光潔的冰面上觸碰到一個坑,她不禁停下了手腳的動作。右手稍稍用力一推,整個身體便滑向左邊。迴音也在這一刻戛然而止,似乎有一雙眼睛正躲在冰壁之後,窺視著上官籣楓,耐心地等著她被心中的恐懼壓垮。
月光皎潔而明亮,今年的中秋節來得特別晚,正值八月十五圓月之時,本是閤家團圓賞月的日子,秦宅裡卻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節日氣氛,擺脫了曹琳琳的梁華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