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梁,而非香案或是佛像本身,連真形都沒有化出,雖然難搞,但是危險係數並不很大。
桑於橋頓時又糾結了,魏陽卻微微一笑:“就算是邪物,佛總歸還是佛,如果能夠把這力量消耗,說不好還真能做出個法器。”
說著,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那尊墨玉佛像上。
桑於橋馬上就明白過來:“能用這尊玉佛鎮壓?還能把這尊佛變成法器?”
都到這時候了,黑皮又不是傻子,立刻露出那種職業化的笑容:“桑先生,我們這尊佛還是收回吧,牽扯太多,也不好說清楚,不如您再找個別的物件……”
“不不!”桑於橋頓時就急了,“柳先生,我真沒那個意思。這次實在是誤信了小人,純粹是自作孽不可活。如果真像魏先生……啊不,魏大師所言,這佛像才是我的緣法啊,怎麼可能捨近求遠。”
他的話誠懇無比,連聲音都有些發顫了,黑皮不由大樂,並不清楚魏陽這小子是故作玄虛還是怎樣,但是要能讓姓桑的跪著把佛像求回來,他家小曲兒的名氣可就要又上新臺階了。有錢人幾個不迷信的,又是高檔藝術品,又具備靈性,估計以後求曲大師作品的傢伙都要拍到南天門外了!
不過都是做生意的,他可精熟於抬價的門道,並沒直接答應下來,而是為難的看了眼魏陽:“阿陽,你看這……”
哪會不懂他的意思,魏陽沉吟了一下才開口:“明哥,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這尊佛像已經跟百家佛鬥了良久,可能還真是用它更好。呃,師兄你看呢?”
張修齊當然也清楚這兩人的打的是什麼注意,沒有戳破的意思,他伸手把那尊佛像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