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的石階就讓人覺得詭異,他沿著石階朝上走,兩側是靠著大山生長的巨樹將石階嚴嚴實實地包裹住,越是朝上,石階上的血跡也越多,他走到一百多級的時候來到了一個轉角,一個渾身是傷的女人撲面倒在那裡。張虎恩用腳將她翻了個面,正是白靈,不過看上去死的很安詳,至少沒有像見鬼那樣死的面目扭曲,失去光芒的眼中也看不出什麼神情,頂多算是有點錯愕吧。
張虎恩接著朝上走。背後卻響起了一句女聲:
“幫幫我。。。。。。我好痛苦。。。。。。”
張虎恩猛然一回頭,發現白靈那張紅唇正在緩緩地開合,可她的身體還是僵硬的,臉色還是死人一樣的蒼白,只有那不正常的紅唇在不斷重複著:
“幫幫我。。。。。。我好痛苦。。。。。。幫幫我。。。。。。我好痛苦。。。。。。”
張虎恩小心翼翼地隔著三米遠湊過去,開口問:
“你是誰?”
白靈的嘴動了幾下,細微地弱不可聞的聲音傳過來:
“廖。。。。。。廖。。。。。。廖心妍。。。。。。”
張虎恩聽得瞳孔急促放大,他朝後退了半步,接著問:
“你讓我幫你?是你把我們弄到這裡的。是你殺死了這些人!”
“不。。。。。。不是我。。。。。。是。。。。。。是。。。。。。”
“噗嗤!“
一把弩箭突然插進了白靈的腦門裡,張虎恩本能地朝著旁邊的草叢一躍,就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遠處說:
“出來吧,你逃不掉的,就像你的朋友們一樣,即便能夠逃脫我們的追殺,也逃不過我們廖心妍的魔爪!”
張虎恩躲在草叢中,那邊的弩箭又攢射過來。他心裡數著弩箭發射的間隔,嘴上卻不饒人:
“聽你們這麼說。好像廖心妍是你們豢養的鬼啊?”
“沒想到你個城裡人也知道鄉下地方的把戲,沒錯,你猜對了,可惜你那些同伴太傻,以為見著房子就是安全,哪裡都敢鑽啊!”
“嗖!”
張虎恩朝著旁邊爬了幾步。十二秒一發,難道只有一個人?他竄到一顆樹後,攥緊了降魔杵,把手上的護身念珠取下來,分成一顆顆的念珠注入念力。那邊廂還在問:
“怎麼,死了嗎,還是躲到旁邊的樹後面去了。”
“我死不了,不過倒是你們,幹下這種惡事,也不怕報應啊?”
“報應。。。。。。嗤,若是有報應,也該報在你們這些城裡人身上,把我們村子當成勞改農場的是你們城裡人,朝我們苦水河裡排汙的也是你們城裡人,逼得我們這些窮苦鄉下漢娶不起媳婦的還是你們城裡人。。。。。。”
“所以你們就開始養鬼來收拾城裡人,這tm是什麼邏輯?”
“和你胡扯這麼久,難道你就沒有感到全身上下溼漉漉的嗎?”
張虎恩低頭一看,發現腳下的地不知何時已經變軟了,他雙腳一下子陷入泥中,連忙將念珠朝著地下不斷吞噬他的沼澤扔去,念珠一鑽入沼澤裡,立刻發出一陣炒豆般的爆響,一隻蒼白的手臂立刻伸出來朝著張虎恩腿上抓去!
張虎恩右手一揮,降魔杵紮在手臂上,手臂下面露出的女人腦袋發出一聲悲鳴,放開了張虎恩,一下子又縮回了地裡。沼澤總算恢復成了尋常的泥地,張虎恩走出來轉身就朝著另一顆樹衝過去。
“嗖嗖!”
兩把弩箭擦肩而過,張虎恩從腰間摸出一把帶刃的金剛杵朝著那邊扔去,只聽見一人噗通倒地的聲音響起,那邊傳來了一陣喊聲:
“二毛,二毛。。。。。。你tmd敢殺了二毛?”
那人還未來得及上弩,就見張虎恩如猛虎下山一般手持降魔杵朝著他藏身的地方衝過來,那人一急,扔掉了手弩,抽出一把砍刀朝著張虎恩砍來,張虎恩一拳砸掉他的砍刀,降魔杵直愣愣地搗在他的腦門上,那人慘叫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張虎恩從那個二毛胸口抽出金剛杵,二毛的眼睛突然睜開,說道:
“快,去毀了山上的神龕,給我自由!”
說完就腦袋一歪,舌頭一伸,死的梆硬,張虎恩朝著石階向上,只見石階上躺著他的同伴和周導演帶過來的人,他們不是中箭身亡,就是被砍死,鮮血潑灑了一條常常的石階,他衝到山上,只見參天大樹之下,密林之中屹立著一個倉庫樣式的平房,拉開倉庫門走進去,一股難聞的刺鼻氣息立刻鑽進他的鼻孔。
看著各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