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聚精會神地看著鍋裡。
一會兒,油鍋開始冒煙了,春日開始逐漸小心地將紗籠裡擠成一團的寒蟬晃散開,將它們一點點倒進了油鍋裡。
將紗籠倒空後,春日直起腰,有些疑惑地向窗外張望了一下,轉頭問站在旁邊一動不動的兩人:“剛才好像我聽到一陣悲鳴聲?你們聽到了什麼嗎?”
有希點了點頭,視線投向窗外,好像遙望某一點。楚軒沒有反應,應該是沒聽到。
“哈~不會是蟬被油炸時靈魂痛苦的鳴泣吧?”春日沒有深究,毫不在意地拿過楚軒手中的紗籠將其中的寒蟬往鍋裡抖。
這個女人,竟然能若無其事地開著這麼殘忍的玩笑,真是魔鬼啊!
看來她從小就喜歡將青蛙踩扁看內臟流出來啦,將毛毛蟲踩爆看綠色的血像水槍一樣噴出老遠啦,將螞蚱的腸子擠出來看它拖著內臟在地上爬出一道綠色的痕跡啦……什麼的來取樂吧?
孩子是最純真的,因此孩子也是最殘忍的。
今天的呂霸娘,和往常一樣早早地就來到了學生會小區外,和往常一樣地躲在樹後用望遠鏡偷窺著學生會大樓,但是和往常不同的是她將最近的新寵物羊駝也牽出來溜彎了。
話說明明已經說過這不是普通的羊駝,而是羊駝中的神獸草泥馬了吧?這個迷糊的綠帽子少女什麼時候才能察覺到啊?
“咯啷……咯啷……”
“啊咧?”一直扒在樹後偷看著春日和楚軒他們進行庶民遊戲的呂霸娘,突然發現不知不覺中,被她將鐵鏈拴在手上牽著的草泥馬繞著樹吃光了草,同時也將她給綁了起來。
“哼!嘿!”呂霸娘用力地扯了扯鐵鏈,好像胡亂地纏死了。
“嗯啊!好疼……”草泥馬將嘴裡嚼著的草嚥下肚,又嘗試著去夠更遠處的草,不由得將呂霸娘身上的鐵鏈拉得更緊了。
幾次嘗試無果,成天到晚總是眯著眼找東西吃的草泥馬,很快又飢渴難耐了,回過頭蹭了蹭呂霸娘柔軟的屁股。
“嘶啦!”
“呀!……”呂霸娘身後一涼,本能地想要驚叫,但又怕驚動不算很遠處的小區警衛,立即壓低了聲音。
“呃呀……唔咿……”害怕自己不受控制地叫出聲來,呂霸娘只好用唯一可以自由活動的那隻手牢牢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還是忍受不了背後的草泥馬溼漉漉的舌頭不斷舔舐著少女敏感的後背,不住地渾身顫抖著悶聲呻吟著。
“庫庫庫……嗚嗚……不要舔那裡啊……嗚庫庫……”將笑強行憋在肚子裡,其實是一件很痛苦很折磨人的事。不斷忍受著弄得自己癢癢到不行的呂霸娘,上氣不接下氣地呻吟道,聲音已經走調得說不出來是在笑還是在哭了。
“呃……呃……”呂霸孃的感官已經開始失靈了,雖然太陽的位置並沒有移動多少,但她覺得自己好像已經經歷了幾個小時這樣的酷刑。
呂霸娘目光有些呆滯地垂著頭,任由口水從微張的嘴角流下,打溼了前身僅餘的幾塊衣料碎片,浸透了內衣前面,浸透了小褲褲前面,然後順著腿根匯入了腳下的水泊中。草泥馬早就將她的背後塗滿了口水,印著Q版河蟹圖案的小褲褲貼著臀部的曲線,勾勒出一個青澀未發育完全但別樣美好的曲線。
草泥馬還在不懈地拱著她的身子,希望能將那幾塊衣料拽出來。
呂霸娘失神地緩緩轉頭望著眯眯眼中有著單純而熱烈渴望的草泥馬,麻木地努力閃開了點身子,讓草泥馬順利地將最後的食糧塞入了嘴裡。草泥馬感激地舔了舔她的臉。
“不要……不要……”很快,呂霸娘目光中的神采一點點地消失了,開始喃喃地自言自語起來。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呂霸娘目光中的神采越來越少,聲音也越來越急促了起來。
“不要啊——————!”終於,呂霸娘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悲鳴,徹底壞掉了。
“嗚咩~~~”眯眯眼的羊駝,站在飼主的身邊無所知覺地歡快大叫著。
溼身的呂霸娘,就這樣木然地掛在了樹上,好像被命運玩弄壞掉的人偶一樣。不得不讓人感嘆一聲:
這狗日的命運!
“嘎嗡!”
“啊!”
鏡頭轉回到學生會廚房,這邊春日也遭遇了寒蟬的決死反擊。
春日將有希手中的紗籠開啟向鍋裡抖的時候,有一隻蟬機警地張開翅膀,貼著翻滾著同類屍體的地獄飛了起來。這位勇士直衝向春日面前,春日吃了一驚趕緊向後一閃,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