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然不能像旁人似的從容應對。
喝了兩杯茶,左奔右突的心才定下來,已經到了飯點,還不見嚴鶴臣回來,她找人問清楚嚴鶴臣在哪,親自去尋。
嚴鶴臣如今見的是神策軍參將盧從,他把摺子放到嚴鶴臣手上:“這是要送到京城的摺子,如今被咱們截了下來,裡頭說的是,徵西侯戴萬山從河間府南部起兵,以白馬鎮為據點,向北推進,只怕和翰林院張季堯大人關係非同一般。這封信咱們截下來了,可往後還有的是摺子咱們截不下來,張大人是您的岳丈,也算得上和咱們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您還要早做打算才是。”
嚴鶴臣點點頭,神情十分肅穆:“這是我心裡有數了,我且考量一二,你回去之後小心行事,也不要走路風聲。”盧從點點頭,嚴鶴臣送他走出了正門,等盧從走遠了,嚴鶴臣倏而一回頭,蕭索的梧桐樹下是一個月洞門,爬山虎瀲灩如火,而月洞門邊上,明珠穿著月白色的女裙,神情顯得分外落寞而憂心,向來方才的那些話已經一字不漏地傳進了她的耳朵裡。嚴鶴臣登時晃了,手忙腳亂不知該如何是好。
第77章
最要緊的事便是這了; 明珠父親如今已經成了御前行走的人,翰林院裡的一應事宜都由他接手過目,只是本事多; 名聲響; 架不住戳在別人的眼眶裡,讓人裝不下他。
明珠神情有幾分悽惶,嚴鶴臣走到她身邊去,抬手去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