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顧煙寒拿起桌上的藍皮書,裡頭一首首都是閨怨詞,她都不好意思當著詩詩的面讀出來。
詩詩低聲囁嚅道:“是金柳買的……”
她的貼身丫鬟金柳聽見當即跪下:“王妃饒命!王妃饒命!是……”她不斷的瞥著詩詩,想說又不敢說。
顧煙寒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打斷她:“我讓你們跟著詩詩,是為了教她學好!不是帶壞她!她年紀小不懂事,你們也不懂嗎?”
霎時間,詩詩房裡的丫鬟跪了一地。
顧煙寒抬眼:“金柳你是大丫鬟,房裡都是你管著。出了這樣的事,按著王府的規矩早該發賣出府去。我念你初犯,罰俸一月。往後再有不盡責,杖斃!”
金柳一個哆嗦,心裡直喊詩詩害人。
顧煙寒訓斥一通,又對始終低著頭的詩詩道:“將蘭嬤嬤教你的規矩與我演示一遍。”
詩詩不敢違拗,恭恭敬敬的按著標準的規矩給顧煙寒行了個大禮。
顧煙寒又道:“走路呢。”
詩詩連忙又在廳上走了兩圈。
顧煙寒微微皺眉。
剛剛詩詩行禮時,她就覺得姿勢不對勁。如今再看走路,雖然詩詩已經竭力走的端正,但腰身與手擺一時還是很難調整過來。
舉手投足間都有著一分媚意暗藏其中。這模樣擺出去,不像是王府的小姐,反而更像是勾欄中精心調教出來的粉頭。
怪不得時淑要她去查詩詩的生母是誰。
怪不得蘭嬤嬤被氣得不想教。
“往後,少去麻煩你衛姨娘。”顧煙寒吩咐。
衛有妝是揚州瘦馬出身,這些東西拈手而來。詩詩放棄溫婉的方氏轉投衛氏,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詩詩咬唇,雙眼之中滿是不服。
顧煙寒之前不管她,是因為心裡有刺,感覺自己對得起席慕遠就夠了。可如今這樣的庶女要是再放任下去,洛北王府非成全京城的笑話!
“往後,每日寫一百個字。我親自檢查。蘭嬤嬤的規矩你學的不好,往後褚媽媽會去重新教導。”顧煙寒活了兩輩子,在席慕遠面前都是爺爺。今日因為詩詩,在時淑與蘭嬤嬤面前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