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養老。”
風捲著她柔軟的鬢髮,些許沾到動人的嘴邊,楚鄒便洞穿了她對自己的緊張。但現在他什麼也做不到,並不能先對她應許什麼。
楚鄒便只覺心中又愧又柔軟:“便不管將來如何,爺都只記著今時此刻在這番境地下陪著爺的那個女子,只是你。”言畢忽然地衝動起來,俯下薄唇就即刻擁吻住陸梨。
荒敗的萱壽堂前寂靜,只聞見遙遙的蟬鳴聲聒噪,那吻也像帶著火苗兒一點就燃。又是好幾日不曾相見了,那唇齒間慌張地碰撞著,忍不住就雙雙地往身後牆面上倒。對面遠處一幢殿脊正在修復,遙遠地傳來工匠的吭吭敲響。楚鄒怕被人在殿頂上瞧見,便抵著陸梨閃進了身後萱壽堂的一間老屋。
“吱嘎——”廢舊的欞花格子門扇撞開,裡頭不曉得已多少年沒有人住過。角落和正中是黯淡的花梨木櫃子和圓桌,撲面而來一股寂靜的塵樸味道。
他箍著陸梨,兩個人踉蹌著去往牆角的床前倒下。那身子砸上冷硬的床板,頓時激起來一股淡淡的塵埃。痛得陸梨蝴蝶骨一顫,眼看著楚鄒目中的迷離與激烈,不自禁惶怕起來:“太子爺要做什麼?”
她一緊張就喚他那聲“太子爺”,而楚鄒早已經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儲了,可他卻無端愛聽。便是為著這愛聽,他也得為著那個位子隱忍一股狠勁往上爬。
楚鄒卻是不管陸梨的惶恐,眼前忽閃過老二方才欺負她的畫面,只覺心中吃味又鈍痛。十七八歲的男子,力道可比十四少女強勁,那修長手指解著陸梨的衣結,隔著衣服咬了一口,又吻上她的唇說:“爺想看你一眼。”
“不可……嗯……若叫吳爸爸曉得了梨子和殿下這樣,該要生氣了!”陸梨被他堵得氣都喘不上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