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好稀罕的,遠不及荔枝、櫻桃來得珍貴。可是自己種得就不一樣,她連著吃了好幾回。那蠻漢的確是種地的好手,這小小的一片瓜地,結出了二三十個甜瓜,個個味兒甜水分足。
蕭魚將目光收回,然後落在正殿前廊下的鞦韆上。
蕭魚過去坐下,雙手抬起,握在兩旁的繩子上。
春曉守在她身邊,輕聲說了句:“外頭風大,奴婢進屋去替你那件披風吧。”
好像是有點冷,蕭魚就讓她去了,自己坐在鞦韆上,兩腳蹬著地,藉著腳下的力,讓鞦韆輕輕晃起來。沒有人推,一下一下,晃動的幅度並不大。
等過了一會兒,蕭魚忽然感覺到,鞦韆突然蕩了起來,才急急忙忙轉過了頭。
就看到他站在她的身後。
蕭魚的眼睛慢慢睜大,這時身後之人一用力,身體卻隨著鞦韆蕩得老高,等往回蕩時,雙腳離地面最近的時候,忙從上頭下來。
鞦韆還在晃,蕭魚也沒站穩,這樣就要起來,看得薛戰眉頭登時皺了起來,抬手用力,連鞦韆帶人,都牢牢的環在雙臂間。
而後低頭看她:“不是喜歡玩兒嗎?朕幫你推,好不好?”
獨屬於雄性的嗓音,非常有味道。胸膛貼著她的背脊,說話的時候,還會輕輕的震動。
白日還黑著臉離開,這會兒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蕭魚還沒說話,他就已經替她做了決定,摁著她的肩膀讓她再次坐下,而後一下一下,在後面輕輕的推。
坐在鞦韆上的女孩兒,穿了條鳳紋織錦緞宮裙,高高晃起時,飛舞的裙襬猶如翩躚的蝴蝶,那邊沿掃過薛戰的臂膀,癢癢的,好像直接就撓到心裡。
薛戰立在原地,目不轉睛的看她。
起初她還有些拘謹,後來臉上就慢慢浮現笑意,眉眼也都舒展開來。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看她笑,他得眉眼也變得非常溫柔。
……她就該這麼高興的。
薛戰在她後面,問了句:“怕不怕?”
一個女孩兒,鞦韆晃得這麼高,怕不怕?
她有什麼好怕的,只覺得再高興不過了。蕭魚轉過頭看他,聲音清脆:“誰怕了?”又隱隱有些得意,“再高些我也不怕。”
那是因為他適才沒使什麼力。見她似乎真的不怕,薛戰推鞦韆的力氣也略增大了些,看著她飛得老高。
裙襬翩翩,像個仙女。她看上去的確不怕。他倒是有些慌了,緊張的嚥了咽口水,扎穩馬步,張開雙臂,隨時做好接住她的準備。
不過最後她還是穩穩當當的落下,慢慢站了起來。飛旋的裙襬,也都緩緩垂落,歸於平靜。
薛戰已站姿筆挺,眉眼淡然,渾身的帝王威嚴,居高臨下望了她一眼,而後轉身朝著殿內走去。蕭魚站在鞦韆旁,看著他偉岸的背影,沉默片刻,也緩步跟了上去。
他走了幾步,忽然停了下來。
蕭魚也跟著停下,去看他的臉。
薛戰對上她的眉眼,看了一眼,便疾步走到她的跟前,稍稍彎腰,將她攔腰抱起,而後急急忙忙進了寢殿……
今晚的帝王格外的急不可耐,讓蕭魚想到初次與他圓房時,他那副沒見過女人的兇狠模樣。蕭魚輕輕喘息,玉白的手臂猶如藤蔓般下意識的勾著他的脖子,雙腿無力垂下,花蕊泥濘,香汗如雨。耳畔是他粗重的呼吸聲,伴著灼燙的氣息拂在她的耳根處。
蕭魚皺了一下眉頭。
薛戰忽然停下,望著她緋紅的臉頰,嗓音是被慾望渲染過的暗啞,問她:“不舒服?”
蕭魚原本覺得沒什麼事兒,見他居然注意到了,還問她了,就對上他的眼眸,如實說:“……肚子有點疼。”
他立刻抽身,欲抱她起來:“朕去叫御醫。”
“別……”蕭魚伸手輕輕握在他的手臂上。他的身體堅硬而滾燙,出了汗,還有些黏糊糊的。她道,“沒什麼要緊的事兒,臣妾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她小時候身體不好,雖經過細心調養,與尋常女孩兒無異,可是月事還是有些影響。以前她總是疼,成親之後,好像好一些。
薛戰皺眉,有些不大放心:“真的?”
蕭魚點點頭:“嗯。”
薛戰這才再次將她放下,強壯的身軀將她納到懷中,這會兒雙手是老實了,不過適才他正在要緊關頭,半道忽然停下,那巨大仍舊生氣勃勃,昂揚挺拔。
身體貼在一起,蕭魚就算想裝作沒注意都不成。這樣根本沒法睡。偏生他一副好像很體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