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那時候,微臣與長公主,便也算是兩清了,也望長公主,莫要再拿前塵之事說話,從而,視微臣為奸邪之人,又鄙又厭了。”
“就這麼簡單?”鳳瑤神色一深,嗓音越發一挑。
顏墨白是何心性,她自然瞭解。這廝歷來都不喜吃虧,更還喜算計旁人,如此,今兒他竟應了她這等大事,若說這其中毫無緣由,甚至僅想讓她對他改變看法的話,自是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
畢竟,這廝滿身深沉厚重,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會讓自己吃虧的主兒,更也不像是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才是。
思緒至此,心底的疑慮之意仍舊在心底層層起伏,經久不息。
顏墨白倒是懶散而笑,唇瓣的弧度恰到好處的完美,只是那雙略微血色的瞳孔,卻依舊掩飾不住的襯出了幾許疲憊。
“自是這麼簡單。”他默了片刻,才薄唇一啟,自然而然的出了聲。
這話,雖說得有些漫不經心,但若是細聽,卻也不難發覺語氣中夾雜的幾許幽遠與誠懇。
眼見他如此,鳳瑤心底的複雜之感越發搖曳起伏,只道是今兒的顏墨白倒是突然有些異樣,甚至全然與往常那雲淡風輕甚至圓滑腹黑的模樣全然不同了。
她神色越發一緊,開始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將他打量一遍,低沉而道:“今兒的攝政王倒是與尋常不同。”
他漫不經心的笑,連帶脫口的嗓音都略微顯得懶散與應付,“有何不同?”
鳳瑤也不打算拐彎抹角,“今日的攝政王,對本宮倒無任何奚落與威脅,甚至還如此順從的應了本宮之意……”
顏墨白微微而笑,未待鳳瑤將後話道出,便已緩慢平和的出聲打斷,“長公主是覺得微臣今日,並未拐著玩兒的為難長公主,是以才覺,微臣今日與往日不同?”
鳳瑤下意識的噎了後話,深眼凝他。
他神色平和而又幽遠,只是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