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計劃多說什麼。
在杜思郎的想法當中,人總是喜歡聽別人的好話而不聽別人的壞話,而杜思郎聽他們的計策,除了沒用還是沒用,但杜思郎深知任由兩隻耳朵一張嘴,意味著多聽少說話,所以杜思郎並沒有出言辯駁什麼,只是安靜地聆聽著。
車前軒,那一位受了劉鬥吩咐的幕僚。
對於一名苦苦奮鬥的人來說,很多機會都是稍縱即逝的,而人生最大的失敗說不定也是看著那一個個稍縱即逝的機會從自己的眼前逝去沒有把握。
自從劉鬥吩咐自己以後,車前軒便一直把劉鬥吩咐的任務牢記在心中,時時刻刻都在找尋著機會。很可惜,一路上杜思郎跟他都沒有什麼機會碰頭,準確一點來說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更加不要說要把杜思郎從天上打落到地下了。
不過,如今車前軒卻是靈光一閃,突然覺得現在就是一個大好機會,今天這個機會,就算不能夠讓杜思郎褪去那一層籠罩在頭頂的光環也一定可以令到他身上的光環稍微褪色。
於是,車前軒在眾人將要敲定計劃的時候,微微望了一眼杜思郎,說道:“杜公子,我聽人說杜公子不但詩書經文了得,就連作戰行軍都十分了得,不知道杜公子對我們剛才所提出的策略有什麼意見?”車前軒這話,非但沒有得罪杜思郎,更是把吹捧了一把杜思郎,說得果然滴水不漏啊。
此話一出,當下場中眾人都是停下了議論,俱是用奇怪的目光望向杜思郎。
“媽的,怎麼又牽扯到我身上?”杜思郎一愣,看著場中眾人的目光,心中忍不住罵了一句,連忙坐正身體向劉戰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卻是發現劉戰也用好奇的目光望著自己,那目光似乎真的想要看看那個詩書經綸滿天下的杜思郎是不是果真如嶽峰所說的一般,軍事天才啊。
“思郎,你對我們的計策有什麼意見?”劉戰笑眯眯地說道。
“唉,誰說做人要低調,我就是低調不得啊。”杜思郎嘆了口氣,目光一望場中眾人,重新問了一句:“你們真的要我說?”
人的名樹的影,杜思郎杜公子把孔成比得一文不值的故事,也許在興古郡中沒有多少人知道,但在成都裡頭還是有人知道的。蜀國出了這麼一名奇人異事,當下成為了蜀國當中無數學子的崇拜偶像,自然也有無數人想要把這名偶像踩在腳下,重新成為新一任的偶像,接受萬千學子的膜拜。
因此,此話一出,效果極佳,場中個人都想看看杜思郎是不是真材實料。
杜思郎微微掃了一眼場中眾人,終於還是嘆了口氣說道:“以我所看,你們剛才的計策,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不知所謂!
場中眾位謀士雖然從杜思郎的眼神裡已經看出了杜思郎對於他們的計劃似乎不是太過滿意,但依舊沒有想到從杜思郎口中說出來的評價,竟然是不知所謂四個字。
車前軒並不像普通人一般,聽到不知所謂這四個字的時候,他的心頭並沒有感到一點兒的失落,相反升起了一陣喜悅,他的敵人是杜思郎,杜思郎剛才的那一句話似乎傷了他,但不然,剛才的那一句話傷到的是場中的所有人,也就是說,此刻杜思郎在無意間已經把自己站到了所有人的對立面,包括劉王爺。
“呵,杜公子,我看你這一次怎樣完場!”車前軒在眾人不察覺的時候冷笑了一聲。
當下有人不滿意杜思郎剛才的四字評價,冷然道:“杜公子,我們行軍打仗並不是吟詩作對,不能夠憑著個人喜好就妄自菲薄,蓋棺定論的,你說我們的計劃不知所謂,要有證據。”
“對!”當下有人響應。
杜思郎微笑著站起身來,冷笑了一聲反問道:“你們真的需要證據?既然如此的話,你們望一下地圖吧,說不定你們就能夠找到我所說的證據了。”
杜思郎此話一說,當下場中所有人都望著那一幅標誌著地形但卻並不完整的三維地圖,仔細看了一會兒以後全部搖了搖頭,道:“杜公子,清指出證據在哪裡?”
“唉。”杜思郎緩緩搖了搖頭,然後失笑道:“鵬飛萬里,其志豈群鳥能識哉?”然後杜思郎拿起來象徵著自己一方軍隊的小旗走到了三維地圖旁邊,對著眾人說道:“看好了。”說完,杜思郎手中小旗望地圖上插了三下。
第一下,場中眾人雙眼微張。
第二下,場中眾人嘴巴輕輕開合。
第三下,眾人臉色羞紅。
“懂了麼?”杜思郎望著場中神色難看的眾人,說道:“我們這一次是來打仗,不是真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