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姜芙,結果夏姜芙下句話讓她破了功,“夏姜芙,你是不是裝睡,我記得你睡覺打呼特別大聲來著。”
“胡說,我早就不大呼了。”
夏姜芙哦了聲,恍然道,“你治好了啊,對了唐姐姐,皎皎媳婦再過幾月就要生了,要是生個女孩,我抱來給你看。”
“給我看做什麼?”太后管不住嘴,問了句。
“看看是不是和皎皎媳婦一樣美啊,長得好看的人就該生女兒才不辜負自己美色啊。。。。。。”說到這,她一臉遺憾,“可惜我肚子不爭氣,聽說生了六個都是兒子,哎!”
想盡方法才剩下皇上的太后:“。。。。。。”多少人想生兒子不能如願,她生六個竟假惺惺的覺得惋惜,太后覺得沒法繼續聊下去了,“我睡了,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哦,對了唐姐姐,你說皇帝會認我這個娘嗎?”
裝睡的太后再次洩氣,“皇上是我兒子,是我和先皇生的,和你無關,到底要我說多少遍。”
“可是他額頭長得像老夫人啊。。。。。。”
“那也不是你生的。”太后心口疼得厲害,往裡挪了挪,額頭貼著簾帳,半句話都不想和夏姜芙多說。
要不是顧忌太醫們的話凡事順著夏姜芙,她早將人攆了,這都是些什麼事。
夏姜芙又哦了聲,突然坐了起來,太后唉聲嘆氣,“你還要怎樣?”她受了傷要早點休息,經不起折騰啊!
“我讓秋翠進屋守著,就我兩睡不著不踏實。”
太后心道,不是你不踏實是哀家不踏實好嗎,索性宮裡也有嬤嬤守夜,太后由著她去了,只要能讓夏姜芙閉嘴,什麼她都答應。
誰知剛安靜一會,身邊人又開始動了,太后打定主意不搭理她,她算是瞭解了,越搭理她夏姜芙話越多,東拉西扯能聊上一宿。
“秋翠啊,唐姐姐說塞婉不是我兒媳婦,你覺得她是騙我的嗎?”
打地鋪的秋翠打了個哈欠,撐著眼皮回答道,“夫人堅持皇上是您生的話,塞婉沒準能成您兒媳婦,塞婉公主千里迢迢之身來京和親,奴婢聽六少爺說,古往今來,和親這樣的大事多發生於兩國皇室間,順親王世子還小,除了皇帝,真沒合適的人選。。。。。。”秋翠眼皮越來越重,到後邊說了些什麼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夏姜芙嘰嘰咕咕自言自語說了許久,不知什麼時候睡下的。
夜深人靜的別莊,飄著為老王妃守靈的哭聲,以及柴房壓抑的哀號,皇帝坐在簡陋的桌案前,翻著顧越皎審訊的供詞,就領頭人而言,他們是奉命行事刺殺太后,目的為何並不知道。
刺客們兩日未闔過眼,滴水未沾,加之手指甲腳趾甲悉數被拔,十指連心,痛不欲生,一群人最初還能打滾,眼下心力耗盡,只盼顧越皎能給他們一個痛快,死對他們來說是種解脫。
安寧有東瀛細作早已露出端倪,然這次行刺太后,如無高人指點,他們絕不可能躲進別莊,皇帝將幾頁供詞翻完,食指敲了敲最後一頁的提到的地方,“可派人去了?”
“昨日小弟就去探過了,宅子空蕩蕩的,空無一人,他們生性狡詐殘暴,不理會同伴生死並不覺得奇怪。”顧越皎回道。
皇帝擱下供詞,抬腳走了出去,顧泊遠負手跟上,夜風涼爽,空氣裡夾雜著香蠟紙錢的味道,聞著有些嗆鼻,皇上不適的皺了皺眉,“此事顧愛卿怎麼看?”
刺客藏匿別莊,恰好逮著落單的太后與侯夫人,要說沒有蹊蹺,委實說不過去。
“微臣聽說,老王妃病逝,隨身服侍的下人少了兩個。”
皇帝目光一緊,“你不是說順親王沒有可疑之處嗎?”
顧泊遠面不改色,“順親王確實沒有任何可疑,但皇上與微臣漏掉了王府其他人。”夏姜芙中的毒是因墓裡打碎的瓷瓶而起,就順親王證實,那是老王妃生前最愛的香料,而為皇后把脈的大夫也證實,皇后多年無所出的原因就是中了此毒。
他派人細查過老王妃的底,這位常年深居簡出的老王妃年輕時可是個心思活絡的,遊走於幾位野心勃勃的皇親貴胄間,遊刃有餘,若不是當年其中幾位被拉下馬,老王妃還不知入何人府邸呢。
初聽這些,皇帝有些難以置信,“老王爺為何會?”
難怪父皇在位時暗中查了順親王府多年,是不是因為老王妃的緣故?老王妃蟄伏,而老王爺心胸坦蕩,自然查不出什麼來。
“英雄難過美人關吧。”年代有些久遠,知道的人並不多,手底下的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