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知道蕭安與魏家大房之間的矛盾的,連帶著她與蕭安之間也不是多親近,當初與蕭安做衣服,也不過是替魏家人做時捎帶有。
不過蕭安的脾氣她倒是明白一二,就放下了簾子,放心下來。
蕭安騎著馬,也不顧旁人的目光,朝著一條小衚衕而去。
那小衚衕深處,有一道顏色陳舊的木門虛掩,蕭安下了馬,牽著馬繩套在一邊馬樁上,這才上前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裡面就出來了一婦人,穿著簡樸不過藍布衣,頭上插著一根銀簪子,見到門外的人有些驚訝,“小安?”
蕭安笑著叫道:“二舅母。”
蕭安的二舅母嫁入魏家時已是絕戶,三年前回鳳陽也是回了自己爺孃的地方,地方偏僻,屋子也不是多大。
蕭安隨著婦人進了院子,道:“舅母怎的不換處大點的宅子?”
魏家二舅母道:“不過就我們母子二人,又哪用住多寬敞的地方。”
到底是過過苦日子的人,離了侯府將軍府,再過回苦日子也沒多難,這屋子雖小,然而卻是被收拾得十分乾淨整潔。
蕭安跟著坐在了椅子上,先與二舅母倒了茶,才道:“之前不是說了與大舅母住在一塊兒,也好有個照應的。就只跟表弟兩人,孤兒寡母,被人欺負了又該怎辦?”
魏家二舅母與蕭安之間的感情要比蕭安與魏家大房的要好些,與她笑著道:“自己有屋子,就不麻煩別人了。”
不麻煩別人了這句話,其實就是在說與魏家大房的感情不好,蕭安也不再說,只問道:“表弟呢?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