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到腰股。當初出京就該帶著個太醫的,這一路小心起來,比打仗還累。”蕭安小聲道。
柳貞哼道:“打仗?你也就戰場上走過兩圈。等再過一日就到了孟陵縣,那有御醫,讓給看看。等會兒與楊三爺說說歇一會兒,行程再慢一些。”
“要真有個萬一,我們可賠不起。”柳貞眼神陰鬱起來,只將蕭安打發了,覺得太孫吳真真就是個大麻煩。
打發了蕭安的柳貞回頭就尋了魏氏說道此事,“公子的身體……”
這些魏氏都是看在眼裡的,與柳客卿道了心中想法,“等到了孟陵縣就好,到時身邊伺候的也多些,我們也放心得多。就是做事兒,也是下面的人做,哪能勞累到他的?只容忍這一二日即可。”
這也是沒法子的忍讓,柳貞心中明白魏氏說這話的意思,只憂心道:“我只怕小安心裡急了。”翻案這種事,自是越早越好,只怕久遠了許多事就再也查不出來,倒時就是在傷蕭安的心。
魏氏倒是不擔心這一點,“她是我女兒,還不知道她性子?雖是脾氣大了點,然也不是沒心沒肺的人。說起公子的身體,怕是要比我們還要擔心的,總忍得住這一回。”
算下來整個京城裡,跟蕭安真正交好的,也不過這麼二三罷了,太孫吳幫她們幫得不少,蕭安也不會把別人對自己的好當做理所當然。
這一點品行,她的女兒還是有的。
等魏氏將此事說與楊家三爺聽,楊三爺自然知道他們一行目的為何,然而到底皇家血脈為重,要連魏氏等人都不急,他自然更看重太孫吳的身體。
秉著來查案的張太監自也不急,他自進宮後便基本不曾出宮過,這宮外的風光,就是處處不如皇城裡美,也讓他心中覺得沒皇宮裡的那般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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