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兩個手下,那麼麻溜的速度也就抓了五六隻,你讓我們挖,還不如去街上看看有沒有得賣。”
“看來你真的是不怕我罰你吃蚯蚓啊。”南弦冷漠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邁出兩步,蹲下身,從地上撿起了一隻蚯蚓,又回到了顏天真的身旁。
細長的蚯蚓,在他修長的手上蠕動著。
顏天真毫不畏懼地看著他,“南弦,吃蚯蚓之前,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想起義,哪怕你動員了許多人,給他們洗腦,團結這個問題算是解決了,你哪來的資金呢?你要是沒錢,還搞個狗屁的起義?做什麼大事都要有資金。”
“錢的問題,我自然也想過。”南弦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憑我的絕頂武功,洗劫錢莊、打家劫舍、勒索貴族,我想要銀子,還怕沒有?”
“喲,您還真是不怕染上一身臭名聲啊?這些下三濫的行為,說得還如此理直氣壯,即使你真的起義成功,這麼多的黑歷史,也將成為你王冠上的汙點。別的皇帝人家都是流芳百世,就你遺臭萬年,格外好笑。”
“笑話我?”南弦眯了眯眼,“等你把蚯蚓吃下去,再來笑話我。”
話音落下,伸手便要去捏顏天真的下巴。
顏天真向後退開一步,“聽我把話說完,就算你真的這麼做了,你也不能確保你搶奪來的這些財產足夠養活你的團隊,我如今倒是有個辦法,能讓你不用背上罵名,也能有機會坐擁金山,比你去打家劫舍所能得到的還多得多。”
顏天真此話一出,南弦總算來了點興趣,“說來聽聽?”
“九龍窟,你可曾聽過?”顏天真挑了挑眉,“出了名的大寶庫,幾國君王都在尋找呢。”
此話一出,南弦頓時臉色一變,“莫非你知道九龍窟的所在地?”
他望向顏天真的目光中帶著探究以及狐疑。
“我當然不知道了,不過……我有地圖啊。”顏天真說著,將手伸入懷中,抽出了那一卷羊皮紙,“半張九龍圖,換我自由。”
南弦目光一凜,“這東西哪來的?上半張還是下半張?!”
“上半張。”顏天真望著他的反應,笑得格外開心,“原來真的不是你埋在地裡的?不瞞你說,我真應該感謝你,你讓我來挖蚯蚓,我蚯蚓沒挖到,卻挖到了半張藏寶圖。”
“給我!”南弦低喝一聲,上前就要來搶。
“別過來,不然我撕了!”顏天真同樣不甘示弱地低喝一聲,雙手扯著羊皮紙,作勢要撕開。
“別。”南弦連忙出聲阻攔,“你要是敢撕,我把你腦袋擰下來。”
“這樣也好。”顏天真贊同道,“這樣也不會連累了大哥和雲渺,就算你不殺我,我也會化為一座冰雕,我撕了九龍圖,你會很難受的罷?看見你不開心,我也就開心了。我不但要撕,我還要吃,我讓你拼都拼不回來。”
顏天真說著,一口咬上了手中的羊皮紙。
“住口。”南弦陰沉著臉,“我不跟你搶就是了。”
“不要靠近我一丈之外!”顏天真咬著羊皮紙,含糊不清地說著。
南弦退開了幾步,冷眼看她,“你說——你是在這園子裡挖到的?”
顏天真的牙齒鬆開了羊皮紙,挑眉笑道:“對啊,你連自己這園子裡藏著寶貝你都不知道?”
“一年前,我打劫了一隊西域商人,我差點就要得到這張羊皮地圖,可是我才拿到手,腦門後就被人用石頭砸了一下,原來是那個被我殺的商人還沒死透,等我再一次醒來之時,已經在自己的王府中,我以為是那張地圖被商人搶回去了。”
顏天真聽到這,頓時笑出了聲。
笑過之後,她道:“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這張羊皮地圖,是白弦埋在這的!事實的經過應該是:那商人確實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吊著一口氣砸了你一下,然後嚥氣了,可等你醒過來時,不是現在的你,而是白弦,白弦撿了地圖,藏起來了。”
顏天真的話音落下,便看見對面的南弦臉色鐵青。
“黑弦,我有一種預感,你終究會失敗的,白弦存在的時間比你長久,他沒有你這麼壞的心腸,你的計劃,或許會被他搗毀。”
“不會。”南弦冷笑道,“我會把他一起帶入我的計劃中,等我起義,我要逼他在這條路上繼續走下去,我不給他留退路,我總有辦法,讓他配合我的行動,也許將來有一天,我會徹底掌握這具身體。”
“這麼樂觀?沒準你下個月就消失了,畢竟你是第二人格,你可能連自己怎麼死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