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至少得到過晚晴郡主,至少與她恩愛過。你呢?你得到過良玉郡主嗎?恐怕連手都沒牽過。”
白路唇角浮現一抹譏誚的笑意,“良玉郡主從來看都不看你一眼,你卻為了她,拒絕其他貴女對你的求愛,你不覺得自己比我賤得太多嗎?我與晚晴是夫妻,給她報仇天經地義,你跟尹良玉什麼關係都沒有,又何必要幫她說話,別忘了她還害死了你的妹妹,把你逼得無家可歸……”
“你閉嘴!”
“我為什麼要閉嘴呢?我是想要喊醒你,跟我一起把他們全部幹掉,包括尹良玉,你以為你對她心軟她會對你感激嗎?你想得美,就算你把心掏給她也改變不了什麼的,黑弦巴不得她死了呢,黑弦說,令他最恥辱的就是與你共用一個軀體,他很想自己支配他的軀體,白弦,你應該消失……”
白路的話音還未落下,南弦便陰沉著臉上前給了他一個拳頭。
“我讓你嘴欠!”
白路在武力上是碾壓不過他的,避也避不開,便只能朝著周圍低吼一聲,“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趕緊的攔住他!”
南弦還準備繼續打人,已經被周圍白路的手下們攔住。
“郡王,您冷靜點。”
“您與我家主人既然合作了,就不應該動粗。”
“誰讓他嘴欠!”南弦冷著臉,“再有下次,我依然會動粗。”
“先嘴欠的難道不是你嗎?”白路冷哼一聲,“明明就比我更賤,還不承認,賤男人。”
說著,他轉過了身,背對著南弦,輕撥出一口氣。
真盼著月底快點到來。
他真正想要合作的,是另一個南弦,不是現在這個愚蠢的南弦。
頭一次感嘆這世間疾病的千奇百怪。
明明就是同一個人,怎麼就能分成兩股意識?
一個愚蠢,一個陰險。
一個優柔寡斷,一個大奸大惡。
不過,前者太討人厭了。
……
舒適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