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的鳳雲渺。
他走上前,朝著顏天真道:“攝政王殿下說,鸞鳳國和北昱國的隊伍明日一早離開,要是我們還找不到太子殿下的蹤跡,他們也不能一直拖延著不前行,他們現在需要討論路線,太子妃,咱們是不是該把九龍圖給他們了?”
顏天真聽到這,心中明白,這話是說給旁邊的人聽的。
邊上走動的人太多,無法判斷誰是敵人偽裝,雲渺猜測著敵人就在附近盯著她,才故意這麼說。
顏天真配合道:“光顧著尋找雲渺,差點就把這件事給忘了,我這就去把圖紙交給大哥。”
說著,她便轉身走開了。
顏天真走開了之後,‘龍攻’與鳳伶俐繼續前行,時不時拿餘光關注著顏天真周圍的動靜。
“龍攻,西南方向那邊好像還沒怎麼尋找過,等會兒,你去那個方向……”
鳳伶俐正說著話,身旁的龍攻卻不聽他把話說完便要走開。
“龍攻你幹什麼去?”
面對鳳伶俐的疑問,他丟下了一句話,“上茅房。”
說著,便加快了腳下的步伐,正是朝著客棧的方向去。
鳳伶俐見此,也沒多想,轉過身繼續走。
顏天真一路回到了客棧,走上樓梯。
客棧之內還有不少人走動,她沒有回頭,也就無法判斷周圍哪個人是敵人。
不管有沒有敵人跟蹤她,演這一場戲都是沒有損失的。
抓不到人就繼續演下去。
她不能回頭,一回頭敵人就會變得小心翼翼。
她就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一路朝前,行為舉止都保持自然。
走到了自己的客房外,推開了房門,關上。
迅速在門後面撒了一層白沙膠,然後走向了櫃子邊,裝作翻櫃子。
空氣中只有翻箱倒櫃的聲音。
房門外,有一道敏捷的人影靠近。
他將耳朵貼在了門板上,以便於聆聽屋內的聲音。
屋子裡的人似乎在開抽屜。
她應該是準備拿圖紙吧?
片刻之後,是抽屜關上的聲音。
她已經拿到圖紙了?
房門外的人不再等待,推開房門就閃了進去。
然而,就算他身形快,他的身軀也在門後停滯了,再也無法前行一分。
怎麼回事?
他低下頭一看,地板上撒了一層類似於沙子的玩意,死死地粘住了他的鞋底,讓他拔不開。
這——
故意算計好的?!
他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連忙抬頭望向櫃子邊的顏天真。
顏天真雙手環胸,氣定神閒地倚靠在櫃子旁,“你終於出現了,你可知我等你出現等得好心急啊。”
被膠粘住的這個傢伙,面生,聲音也陌生,身上穿著的衣服正是屬於南旭國護衛的。
果然,為了九龍圖混進來了。
“卑鄙。”那人啐了一口,腳下繼續使勁,卻邁不開半分。
“到底是誰卑鄙?”顏天真譏諷一笑,“你們連火藥都準備好了呢,謀財害命的人,還好意思說他人卑鄙?”
顏天真的話音才落下,屋外又有人影一閃,是鳳雲渺趕過來了。
到了房門外,二話不說,朝著被膠粘住的那人就是一腳!
那人原本就邁不開腳了,被鳳雲渺這麼一踹,來不及反應,更無法躲避,整個人失衡栽倒。
前半截身子摔在平坦的地面上,後半截身子被膠粘住。
這下子更是動彈不得。
而就在下一刻,更讓他吐血的事發生了——
鳳雲渺一腳踩在了他的腿上,將他當成了地磚一般,從他身上就直接踩了過去。
小腿、大腿、後背、肩膀……
總共被踩了四下,就差沒踩頭了。
想想也是,如果腳下沒把握力度,踩過頭顱把人給踩死了,就沒機會審問了。
“你們用的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這麼黏。”他的上半截身子還可以活動,便抬起頭來望著顏天真,“你是何時發現我跟蹤你的?”
“我根本就沒有發現你。”顏天真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也不知哪一個才是你,等著你自己自投羅網罷了,誰讓你那麼愛財?這世上真是一點也不缺願意為了錢財而冒險的人。”
“你這女人還挺狡猾……”地上的人說的,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對,你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