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與太子相比的,卻真沒有幾人。”
“太子所作的這篇詞,在交流會結束之後,想必是會會傳開了,受無數青年才子所敬仰。”
幾位前輩帶頭誇讚,後邊也響起了諸多附和之聲。
“前輩所言極是,太子殿下才華橫溢,我等望塵莫及。”
“早聞南旭太子風姿卓絕,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鳳雲渺聽著臺下眾多誇讚之聲,面上並未洋溢位喜色。
溢美之詞聽得過多,這心中竟也毫無波瀾了,此刻他只在意一個人對他的印象。
想到這兒,他狀若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顏天真所在的位置,顏天真也望向了他,唇角輕揚。
只是一眼,鳳雲渺便收回了視線,眸底卻浮現些許笑意。
天真想必是很喜歡他為她畫的這幅畫。此畫一出,想必有許多人要質疑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
無妨。
就讓他們猜去吧。
“結果與朕所想的,還真是差不多。”高臺之上,寧子初俯視著下方的情形,開口的語氣有些冷凝,“南旭國果然又是勝利方,唯一讓朕沒有想到的是,鳳雲渺這一次竟然將秦斷玉擊敗了。”
“陛下,咱們還有顏姑娘呢。”身後跟著的林總管道,“雖然在詩詞書畫這邊,咱們沒討到什麼好處,可在歌舞那邊,老奴對顏姑娘是極有信心的,想來顏姑娘不會讓陛下失望。”
“朕對她自然也是有信心的。”寧子初沉吟片刻,道,“老林,你說,鳳雲渺為何要畫她的畫像?他們二人之間……莫非有朕不清楚的關係?”
“這……似是不大可能。陛下您想,顏姑娘大多數時間都是待在仙樂宮內,不常出宮,即便是出宮,最少也會帶兩個人跟著,顏姑娘是沒有機會與外男接觸的啊。且,南旭太子也才來了幾日……”
“你忽略了一個可能性。”寧子初打斷他的話,“興許在朕與天真相識之前,她與鳳雲渺就已經相識?自打天真進了宮之後,她的動向朕都瞭解,可在這之前?她所經歷過的事,朕也是一無所知呢。”
寧子初說到這,目光之中浮現絲絲冷芒。
興許他們二人沒什麼關係,又興許他們早就相識。
但有一點他是可以肯定的。
鳳雲渺至少對顏天真感興趣了。
即便他們不是舊相識,他……也絕對是感興趣了。
素聞鳳雲渺清心寡慾,不近女色,身為儲君,非但沒有定下正妃,連個妾室都沒有,可見他對女人有多沒興趣。
可他今日,卻以顏天真的畫像奪得了勝利,他依舊如同五年前那般胸有成竹,雲淡風輕,不同的是,今年的他,作畫之時,更多了幾分認真與細緻。
不僅僅是因為要奪得勝利才如此認真。
也是因為,他對所畫之人看得順眼,若是他心中毫無波瀾起伏,又哪來的認真與專注。
若是他不拿顏天真當回事,又怎能將她的神韻刻畫得如此清楚。
鳳雲渺……
真是看他越來越不順眼了呢。
詩詞書畫的比試結束了,已經臨近午時,好在那一場小雨過後,天氣又變得晴朗明媚,被打溼的臺子,也漸漸快乾了。
比試歌舞的姑娘們又回到了木屋中去。
“快正午了,這肚子有些餓了。”
“飯菜應該快要送來了,用過飯之後,咱們還能休息小半個時辰呢。”
顏天真走到了梳妝檯前坐下,聽著眾女的議論,不禁也覺得有些飢腸轆轆。
在榕樹下站太久了,站著站著都站餓了……
顏天真正想著,餘光瞥見一道人影走過身邊,要走向房門外。
正是嚴淑妃。
顏天真並不關心嚴淑妃的動向,收回了視線,指尖輕撫過梳妝檯上的琵琶。
第一場比試是唱曲,並非自由發揮,與之前比繪畫一樣的方式,抽籤選題。
繪畫抽籤,抽到什麼就畫什麼。
唱曲抽籤,抽到什麼就唱什麼。
之後便是自由發揮了。
一場曲,一場舞,最後一場歌舞結合,且必須是獨舞。
顏天真抬眸,瞥了一眼左側方那道湖綠色的身影。
之前有聽人與這綠衣女子打招呼,這女子名喚綠袖,西寧國有名的美女,能歌善舞者。
之前的南宮仙,本領便挺不賴,可惜她非四國之人,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