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老婆孩子回長安。
第二,多帶一些錢,甚至可以把賽馬場中屬於他的份錢預支三年出來,因為他至少要在長安呆三年。
房遺愛不知道鄭子文讓他這樣說的原因,但這並不妨礙他對鄭子文的信任,所以他花了三天的時間,就把事情都處理好了,然後帶著老婆孩子就回了長安。
回到長安之後,他立刻就去了鄭子文家裡,並且向鄭子文詢問了原因,但鄭子文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讓他乖乖待在家裡,不能出去惹事生非,過了三年就可以回恆州了。
聽到鄭子文這麼多,房遺愛雖然還是一肚子疑問,但也沒有再多問,只是按照鄭子文的吩咐乖乖的呆在家裡。
房遺愛帶著老婆孩子回家,對於房玄齡和盧氏來說,當然是一件開心的事,當天一家人就開開的吃了一頓飯。
不過在連續過了幾天之後,房玄齡就覺得不對了,因為他發現房遺愛還是老神在在的呆在家裡,並沒有起身回恆州的打算,不過看盧氏高興的樣子,他也沒多說。
一晃眼半個月就過去了,房玄齡終於忍不住了,這一天下朝回來之後,在吃飯的時候他就開口問了房遺愛。
“你什麼時候回恆州?”
聽到房玄齡這話,盧氏頓時有些不高興,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兒子在恆州是又正事的,而且還是管理皇家賽馬場的大事,可謂是捏著大唐的一個錢袋子,所以也沒有開口。
不過房遺愛卻沒有隱瞞的打算,老老實實的就把實話給房玄齡說了。
“子文哥讓我回長安呆三年,過了三年再回恆州,還給我預支了三年的錢呢,嘿嘿。”
房玄齡一聽,頓時飯也不吃了,直接跑到庫房開啟了房遺愛帶回來的十幾個大箱子,頓時驚呆了。
之前他還以為箱子裡裝的都是些雜物,所以都沒問,沒想到這箱子裡卻裝滿了金燦燦的金元寶,十幾個大箱子怎麼也得十幾萬兩,頓時嚇得他到吸一口涼氣。
房玄齡家裡不算窮,但他也沒見過這麼多錢,要知道,十幾萬兩黃金那可就是一百多萬兩白銀!
房玄齡知道鄭子文給房遺愛在賽馬場一些份額,之前房遺愛也經常幾萬貫或者十幾萬貫的帶回來,但這次居然一次就帶回來上百萬貫,這讓房玄齡感到一絲不對勁。
“看起來真的把三年的工錢都帶回來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房玄齡心懷疑問,憂心忡忡的回到了屋子,卻發現盧氏正一臉慎重的朝著房遺愛囑咐著。
“你大哥是為你好,讓你在長安呆三年就呆三年吧,說不定這是你命裡的坎子,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聽到這老婆的話,房玄齡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卻沒有插嘴,畢竟現在房遺愛也不是小孩了,他也不便多說。
最重要是,他不想平白無故把自己老婆得罪了,否則以後的日子就難過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雖然房玄齡心裡還是對這件事有些疑惑,但他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低著頭吃飯菜。
而盧氏還在那裡繼續唸叨著。
“遺愛啊,你在長安生活了二十年,一去恆州都是十多年,受了不少苦吧?你也難得回來一次,這次就安心在家待著,多陪陪我和你爹……”
聽到這裡,房玄齡的眉頭頓時皺了皺,但是他卻沒有做聲,然後繼續低下頭吃飯。
吃完飯之後,房玄齡就直接去了駙馬府,屏退眾人之後,朝著鄭子文就直奔主題了。
“八句,你的好意老夫心領了,不過你還是讓房俊回恆州去吧。”
聽到他這話,鄭子文頓時一愣,然後露出了一臉的疑惑。
“我讓二弟回長安只是給他放個長假罷了,沒別的意思。”
房玄齡一聽,頓時笑著搖了搖頭。
“你不用瞞我了,你讓他回來不就是為了叫他多陪陪我和你伯母嗎?如果真要陪,等第三年的時候再讓他回來吧!”
鄭子文的臉色頓時變了,但他還是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
“房伯伯何出此言?”
看著他這個樣子,房玄齡頓時長長的撥出一口氣,然後又搖了搖頭。
“你這小子還在裝傻充愣,非要老夫挑明是不是?行,老夫就給你挑明,雖然你做的已經夠隱晦,也差點瞞過老夫,但是你卻忘了,你那‘活閻王’的外號,如今長安城裡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聽到這裡,鄭子文的臉色頓時變了,看著房玄齡的眼神也變成了驚詫。
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