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也知道,按大宋律,他們販賣成仙金丹絕對是死罪,所以打死不招。”
聽得張龍這樣一說,白漸臣冷哼道:“哪裡有打死不招的人物,這樣吧,讓本官來親自審理。”當下白漸臣直返向審訊的地方而去,但見裡面衙役正在用夾棍夾,直夾得昆尚等一干人慘叫不已。
“還真是暴力的手段呢。”白漸臣走了進來:“我等官府中人,又豈能用這樣暴力的手段,這樣一來,豈不成了屈打成招,那是貪官才做的事,本官要以德服人。”
白漸臣雖然這樣說,但是手下卻沒有一個人相信,現在哪個不知道,白知縣比他們更狠,更辣,更絕。
“左右,去捉些老鼠來。”眾衙役不知白大人要老鼠何用,但是馬上領命去捉,過得片刻,便有十餘隻鮮活的老鼠被捉到,關在瓶中,這時候老鼠還多得很。
“我等要以德服人。”白漸臣微微一笑:“把昆大俠的那物,放在裝有老鼠的瓶中去。”
聽得這樣一說,昆尚的臉色立即變了,他是劍客不是練金剛不壞的強人,便算是練了金剛不壞的強人,那物兒也招不住,當下有衙役照著白漸臣的吩咐去做。
當下昆尚臉色蒼白,特別是聽到身下的老鼠吱吱的叫著,似乎已經想到了自己那物兒被老鼠給咬上幾個大洞,而這時,白漸臣悠哉悠哉的說道:“說起來,那些老鼠捉來的時候,似乎餓得很,老鼠這一餓,就什麼東西都吃。”
“見吧,我們絕對不用刑,我們這是以德服人。”白漸臣相當安逸的說道。
這時天涯劍客昆尚終於忍不住了,哭喪著大叫:“大人,小人招了,大人,小人招了,快把這老鼠移開。”
“這就對嗎。”白漸臣微微笑著。
而此時,眾多衙役也不得不豎起大姆指,啥叫高明,這就叫高明,雖然那昆尚是陽痿,但是再陽痿,對於自己那也是感情深厚,當一群老鼠在時,自然會感覺毛骨悚然。
昆尚這一交待,馬上就交待了足,原來這批成仙金丹,是毛家批發的,毛家是崇德縣的一方豪強,其大本營並不在縣城當中,而在縣城之外的郊區,毛府佔地極廣,據說裡面有幾十號毛家子弟,年青力壯,而且還有些兵器,可謂是豪強也。
這毛家據說上面有人,那人似乎叫毛滂,在朝廷呆得瞞久,而手中也有相當數目的毛家子弟,所以橫行無忌,白漸臣立威這麼久,毛家是少數敢不甩自己的大族。另外一個大族是陸家。
想不到毛家居然會販賣成仙金丹,這種不服自己的大族,可算是給自己抓住辮子了,白漸臣心中冷笑,現在可絕對不是立威,自己要連毛家給一窩的端了,省得毛家給自己囂張,居然根本不甩自己。
據昆尚說,最近毛家負責這方面的人,青年一輩的主要主事人毛漸榮就快要到南郊來,與昆尚做一筆交易,再批一些成仙金丹過來,白漸臣已經決定抓住這機會,先繳獲一批金丹,再押上些人質,就不怕毛家跳得到哪裡去。
“大人,在下一五一十的全招了,還望大人能從輕處理。”天涯劍客雖為大俠,但是現在已經完全服軟,白漸臣也不為已甚:“本縣也不難為你,只是依你的罪行,按宋律,估計在大牢中十年八年是逃不掉了。”
“對了,宣趙氏進來。”當下有衙役帶了趙氏進來,白漸臣說道:“這趙氏是你昆大俠的侍妾,只是這位侍妾,自己想離開你,所以你乾脆就成全了人家,就此一拍兩散算了。”
“這個賤人,那麼這次南郊之事是她抖出來的。”昆尚又不是笨人,立即瞭解。
“趙氏知道違法,上報本縣,正是百姓的楷模。”白漸臣一正聲音:“若是你再這樣吼,本縣說不得又要把你判得更重一些。”
而此時趙氏已經進來了,昆尚一橫眼:“你這賤人,居然敢舉報相公,有你這樣當侍妾的嗎。”
哪料到趙氏也不是軟的:“你這號稱昆大俠,其實陽痿不舉,讓我守了幾年活寡,有你這樣當相公的嗎。”
昆尚被人當面指出不舉,心中怒道:“我哪不行,我怎麼可能不行。”只是這話越是吼,越是無力。
白漸臣拍拍昆尚的肩膀:“男人們,瞭解,瞭解。”
“平時啊,要注意補身體,不能太虛了。”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白漸臣暗道自己以後要做大事,定要注意這方面,以免精力被分散太多,影響自己的大事。
第七章(1)民不與官鬥
這是崇德縣秋日的一個尋常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