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著許多許多。國之儲君,註定要與別人不同。
皇后又道:“這些日子與駙馬相處得如何,可曾鬧過彆扭?”
“沒有,一點彆扭都沒有。”褚清輝立刻說道。
皇后聞言只是笑,自己的女兒她還不清楚?大體上是懂事的,只是偶爾有些小性,好在駙馬看著也是個能包容的,這就行了。若兩口子過日子,當真相敬如賓,一點小小的波動,小小的摩擦也無,反倒會出問題。
等皇帝訓完話,將人放回來,褚清輝與閆默就得出宮了。
今夜所有人家燈火通明,公主府也不例外。入宮前,褚清輝就給府裡的人派發了賞錢,還特許一部分家人在京中的回家過節,如今府中頗有些冷清。
這麼多年,第一次沒在宮中守歲,她的心情難免有點複雜。
閆默與她一同坐在燭光之下,褚清輝坐了一會兒,漸漸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這是頭一年,我和先生一同守歲。”她說。
閆默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才道:“以後每一年都一起。”
褚清輝輕笑,“我方才就盯著這根蠟燭,心裡想,要等燭花閃過幾次,先生才會開口,好在沒叫我等太久。”
閆默偏頭親了親她的發頂。
褚清輝道:“剛才父皇把哥哥和先生叫去都說了什麼?”
閆默頓了一下,才說:“唸了一遍家規。”
是真的家規,封皮上就寫了褚氏家法。
褚清輝撲哧笑出聲,又問:“是父皇念還是先生和哥哥念?”
“我與太子念。”
褚清輝越發樂不可支,如此看來,父皇今晚確實如他自己所說,有分寸呀。因為他一句話都沒訓,就叫先生和哥哥自己開口了。
“先生可知,那家規可有些年頭了呢。當年老祖宗還沒做皇帝的時候,就已經有家法了,小時候我還抄過一遍。”
閆默低頭看她,“定是你調皮。”
褚清輝吐吐舌頭,預設了,嘴上卻還是不服道:“先生怎麼就認定我調皮?之前母后還問我,這些日子與先生有沒有鬧過彆扭,先生你說,我跟你鬧過彆扭嗎?”
她說話時緊緊盯著閆默,眼中的威脅之意十分明顯。顯然她也是知道自己的小性子,卻非要別人承認她並沒有小性子。
閆默這一次沉默的時間稍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