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觀點,形成一個個的小集團,在和宦官們爭鬥的同時,黨人內部也在進行著爭鬥。而司馬徽之所以離開潁川,就是因為和荀陳兩家有不同的觀點。
其實他們的不同觀點也正是當時士大夫中的兩種主要的觀點。為什麼會形成這樣的兩種不同的觀點,那還得從清議的發起人說起。發起人是誰,發起人是太學生和郡國生徒,是劉氏宗親。黨人的代表“八俊,八顧,八及,八廚”,陳藩,李膺等人是原來的太學生和郡國生徒,劉表,劉貸德等人是漢室宗親。不同的領導者,下面就有不同的追隨者。在潁川書院中,荀家和陳家的人是支援太學生他們的,而司馬徽和博陵崔州平,汝南孟公威,穎川石廣元等人士支援漢室宗親的。司馬徽等人雖也是當地的名士,但畢竟比不過荀陳兩家豪門,最後只得以避戰亂為名,黯然離開潁川。
黨同伐異!王奇在聽後得出一個結論。不過也總算知道了司馬徽為什麼那麼喜歡給劉備舉薦賢才,原來是這個什麼宗室情節在作怪,不過受過打擊的司馬徽並沒有出仕劉備,只是選擇了做一個隱士。王奇心中不禁對是否還要繼續去收司馬徽有點猶豫了。
想不到素來讓人尊敬的黨人,竟然也有這樣自私的一面,王奇知道自己的父親王允其實是一個更擁護漢室宗親的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陳寔他們為什麼會認為自己的父親是自己人。不過現在也不是考慮原因的時候,荀陳兩家的觀點正好很符合自己的大業,眼前自己應該是趁機拉攏他們。
“原來如此!呵呵!‘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孟夫子這句話是深得我心的!”王奇故意出聲道,表明自己尊重的是天下人,而不是劉氏子弟。
“是呀!令尊王公有一句說的很好呀!‘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陳寔顯然瞭解王奇的意思。
只是王奇聽了陳寔說的話後,卻感覺冷汗都流下來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這句話不是當初自己預言黃巾必反而強行要早來潁川時,對王允說的話嗎!怎麼變成王允的話了,他是什麼時候說的這話呀。難怪陳寔他們會認為王允是自己人了,這句話顯示出來的志向,可不是正合他們這一派的胃口嗎。
陳寔看王奇聽了自己的話以後就有點出神,以為他是在想既然自己和王允是一派的,那位什麼沒有一起去譙縣幫助王允。遂解釋道:
“其實當日王公說出這句話以後,陳寔就和慈明(荀爽表字)定下約定,由荀家先出山助王公,而陳家則繼續留在潁川為王公培養人才,所以當日你進來時只看到慈明正式認主!”
“原來如此!”王奇嘴上答道。
其實他的內心早已經想開了,自己雖然並沒有想過在這個時代搞民主,但如果想取得這個天下的話,那還是得先改變儒生們的忠君思想,眼前就是一個很好的時機。漢末的“黨錮之禍”讓士大夫們第一次對儒家學說的正確性提出了懷疑,清議的出現更是幾乎讓人以為又回到了百家爭鳴的時代,只不過這次換成各種不同的儒家學派了而已。也許自己可以乘機著書立說,宣揚一些自己的觀點,讓人們對君權神授產生懷疑,但又不會提出廢除君主。
眼前的陳荀兩家其實已經對現在的這種君權產生了不滿,如果自己好好利用的話,應該可以成為自己新學說的急先鋒!而潁川書院應該可以成為自己和別的學說戰鬥的堡壘,這些書院中崇拜自己的學子們將是第一批接受自己思想改造的人。
不過既然要著書立說反對現在的這種君權現狀,自己想要收伏司馬徽他們這幫人可能就有點困難了,不還是到時候再說,說不定還有可能靠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他們呢。
心中計議已定,當下也就不準備再打擾這位習慣早睡的老人了,匆匆告辭出來,準備回自己房間開始著書立說。
只是在房中坐下以後,才發現雖然心中有千言萬語,但卻一句話也寫不出來。實在是因為後世的學說太多了,自不知道該提倡那種好!最後還是把筆放了下來,具體選擇什麼學說還是等自己多和那些名士們交流交流再說吧。畢竟現在雖然已經和荀彧戲志才他們這樣的名士接觸過了,但天下才能之士,像沮授田豐司馬徽這樣的人自己還都沒接觸過呢。等聽了他們的觀點後再說吧,說不定到時還能創立出一種符合各家觀點的學說呢。
其實還有一個主要原因就是現在沒什麼時間來寫,王奇的楷書雖然寫的比較漂亮,但是寫的速度卻很慢,就像筆者打字一樣,腦中有構思,但是卻打不出來。哦!說遠了!
王奇心中已經有了決定,就是在黃巾平定以後,而自己又有空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