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便免了與他的舉止親密吧。
龔炎則等半晌見她似乎無知無覺,才想起來,這女人雖越長越標緻,性子卻還是木訥不討喜。他一雙眼珠子黏在春曉臉上,越看越耐看,也越心驚,這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五官不見變化,怎麼就清豔逼人了!
春曉感受到他的目光,帶著烙熱的鉤子似的,把人盯的心焦氣短、手足無措。她提上一口氣,便怎麼也不敢鬆開,微微扭了身子,假意看向博古架,卻不想露給龔炎則的是一節粉白的脖子和小巧白淨的耳垂,倒將男人的火氣勾上來了。
龔炎則從不委屈自己,食色丨性也,伸過長臂就將僵硬的女人撈了過來,一個翻身壓在身下,黃花梨的雕鏤嵌玉長塌被壓的微微作響。
春曉驚的瞠大了眼睛,死死盯著龔炎則,手撐著他的胸口想躲又不敢躲,雖想的明白,她要躲也未必躲的過去,可到底不甘願就此委身,一時委屈,忍不住酸了鼻子,眼睛也紅了。
☆、第078章 珍兒求請郎中
龔炎則埋頭在她脖頸,並未留意她那副委屈樣兒,倒是肌膚溫柔透著的暖香勾起了他的興致,不似花不似露,想風月場中有許多粉頭慣在腋下夾香片,與恩客說是女兒家的體香,慣常行走此間的一戳就破,只有那生瓜蛋子信以為真,歡喜的如獲至寶。
“還說不是有意勾著爺,學這些狐媚手段騙哪個?”龔炎則不介意女子為了討好她耍些手段,只覺得春曉這小妮子明面裝的三貞九烈,裡子卻是個蕩的,好性兒要戳穿她。將手摸到她腋下,嘴裡說著:“慣常用的茶草花葯,爺聞著,倒沒覺出是什麼,給爺瞧瞧。”
他的手在身側、腋下作怪,春曉起初還忍得,後來著實癢的不像樣,噗哧笑出聲,又嗓子疼,聲音沙沙軟軟的,聽到龔炎則耳朵裡別有一番韻味,手也摸到了地方,捏了捏,雖春曉扭著身子閃躲,卻確定腋下沒藏什麼。
龔炎則愣了愣,伸手過去摸另一邊,春曉已在求饒,“別……三爺……別這樣……。”斷斷續續的,又笑又喘,聽的人臉紅心跳。
他摸了另一面,也沒摸到香片,便將春曉抱嚴實了,咬著她的耳垂兒逼問,“說,藏了什麼在身上,這麼香,爺以前怎麼沒聞過。”
春曉只搖頭,眼淚也笑沒了,水洗過的眼睛清清亮亮的似撒了星子進去,臉蛋亦笑的泛紅,難得春花秋月般生動,彷彿一副精緻卻匠氣的畫活了,差點奪了人的魂魄去。
龔炎則盯著她嫣紅的小嘴痴迷半晌,又因折騰那一陣,她已是香汗淋淋、嬌喘吁吁,不由心裡一番稀罕,又知她沒藏香片,只怕真是傳聞中的體香,便更珍愛了幾分。手上摸著她嬌嫩細白的面板,慢慢拉開胸前的衣衫,露出藕荷色鑲邊繡蒂花細布小衣,此時身下女子越發抖的厲害了。
“冷麼?別怕,咱兩個一起暖和暖和。”說完俯了上去。
春曉瑟瑟發抖,像是貓兒遇見了龐然大物,只能縮在一處任其欺凌,但好歹貓兒也是有利爪的,也有逃生的本事,難道她就真遂了這個男人的意,任其為所欲為?
她扭頭見腦袋上方的几案上擺放一隻白釉青花茶碗,一咬牙,伸手就想抓茶碗砸男人的頭,可手臂不夠長,便顧不得男人在她身上作怪,衣衫散亂,小衣的帶子也扯落,幾番騰挪,終於摸到碗邊,卻不想指尖才碰到,就聽女子在院子裡吵嚷,“紅綾姑娘肚子裡懷的可是小少爺,你再攔著,叫三爺知道剝了你的皮!”
福海道:“你嚷嚷什麼,還有沒有點規矩,姑娘難受就去請郎中,找三爺應什麼急,等會兒三爺歇覺醒了自然就去看姑娘了。”
“我們姑娘害怕,自然要三爺在身邊震懾,方才穩的住胎,你還不進去傳話,真等姑娘出事你擔的起嗎?”
“憑什麼我擔著,你不去請郎中反而在這兒胡攪蠻纏,到時看三爺剝了誰的皮!”福海一動不動,翻著白眼道。
來的正是珍兒,見福海軟硬不吃,又急著達成紅綾下的命令,一咬牙一跺腳,那勢頭就要往裡闖。
福海哪能讓,忙上前攔著,珍兒不想被個小廝碰手摸腕的便尖叫開來。
屋內的龔炎則聽的真切,本是溫香軟玉在懷,卻被個丫頭攪了興致,火氣蹭的竄上來,他敞著衣衫,袒露著大片的玉色肌理,鬆開春曉大踏步走去門口,摔簾子朝外道:“你請孔郎中去瞧瞧。”轉頭瞥了眼珍兒:“滾!”
… … … 題外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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