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卻是心狠手辣之徒,聽得紅綾說完,也不過淡然的點點頭,竟無絲毫驚詫。
出了太師府,上雲摸了摸揣在袖子裡的一百兩銀票,笑的牙不見眼,坐上馬車自回上雲庵,回去後,就在自己的屋子翻騰了一陣,而後揣著一個抹銀瓷瓶去見珍兒,珍兒被堵著嘴捆住,上雲進去面帶慈善的笑容,也不幫她鬆綁,只拔下嘴裡的堵物,就待珍兒張嘴問話,一把捏住下顎,將瓷瓶送到她嘴邊,幾下罐進藥去。
珍兒嗚嗚兩聲,上雲見她吞嚥下去便鬆開了手,珍兒驚恐的叫嚷出聲:“你給我餵了什麼?是不是毒藥?啊!……”上雲不想外頭聽見,便將堵物又塞回珍兒嘴裡,珍兒只是瞪圓了眼睛看著她,不一時,眼睛猛地凸出,眼底紅絲暴起,捆成粽子的身子嘭的歪到地上,隨即不住大氣滾來。
上雲知道藥效發了,滿意的勾了勾嘴角,道:“紅綾姑娘讓老尼帶句話,背主的奴才,好叫你知道,多嘴多舌的下場!”也不知疼痛非常的珍兒聽道沒有,她說完便轉身出去了。
幾日後珍兒被上雲賣了二十兩銀子,與一個打鐵的老鰥夫做填房,起初珍兒企圖逃跑,被鐵匠打的半死,整日用鏈子鎖在屋裡,一年後見她懷孕生子才放鬆警惕,不想珍兒丟下孩子趁機跑了,聽說被南下的客商收容,再後來便鳥無音訊,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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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春曉,自那日心冷便不再展顏,整日裡不是做些針線便是練兩頁字打發時間,愈發沉悶的性子亦讓龔炎則犯愁,待春曉月事幹淨便張羅著出府遊湖。
大多人春夏遊湖,是以秋日湖面船隻極少,若非極風雅便是極風流,如龔炎則這般特意撇開庶�